是犯罪的事,動作得快!”
老大說聲OK就跑了,留我一個人在街邊等著。剛抽完一顆煙,一個穿這白色長羽絨衫的女人向我走來。接著路燈,我仔細打量了這個女人,年紀在三十上下,白色的羽絨衫讓人看不出身材,但羽絨衫下面露出的小腿看來是個苗條女人,頭髮長長的,扎個馬尾。
女人走近了,怯生生地問我:“請問,你是小黃嗎?”
“是的,是的,你就是高雲高姐吧?”
來的果然是高雲,我趕緊答道。
“大兄弟,對不住啊,我單位有點事情來晚了。”
“沒事沒事,不過你拿什麼證明,你真的是護士?別是糊弄我的……”
我故作懷疑的問道。
“放心吧,大兄弟,為了讓你玩的滿意,我連工作服都穿了。當然,是夏季的護士裙。”
高雲把羽絨大衣拉鍊拉開,裡面果然穿著粉紅色的護士連衣裙,還是兒科的護士啊!我滿意地點點頭,高雲又把護士裙最下面的兩個釦子解開,把下襬一撩開,裡面穿的是白色的T字內褲,還有白色的連褲襪,襪襠是加厚的,可以保暖。腳上一雙白色的長筒皮靴。
天冷的很,高雲讓我看了一眼,就趕緊拉上羽絨大衣的拉鍊,著急道:“怎麼,護士裙上印著字呢!縣醫院兒童科,咱們趕緊去開房吧。這地方賊冷,我腿上就一雙絲襪,腿都凍僵了。我包裡帶著換的衣服,等辦完事,我的內衣和護士裙都送你,做個紀念!”
我挽著高雲的胳膊向街角走去,走到一半,我突然停下來,對高雲說:“高姐,咱們都是自己人了。我還有個小要求,怕你不同意。我作愛時,喜歡把女人的嘴給堵上,聽到女人‘嗚嗚嗚’的聲音,我感覺更爽,你看,能不能……”
說著,我把口袋裡準備好的一雙還沒開封的肉色連褲襪掏出來,拿到高雲的面前。
“都是熟人了,姐信得過你。不就是堵嘴嘛,我也看過一些性變態的男人,大多數男人都好這個,就是沒這個色膽。姐答應你!”
高雲很乾脆,把絲襪開封后,熟練的捲成一團,塞進自己的嘴裡,直到完全塞進去,還把雙唇合上。接著,我給高雲戴上一個白色口罩,說是偽裝一下,她也沒有拒絕。口罩比較緊,也比較大,把高雲的嘴牢牢地捂上,還蓋住了她的這個下巴。我們沒有逗留,快步向街角走去。到了街角的計程車旁,老大突然竄出來,和我一人一邊,夾著高雲進了計程車。這是老大的車,特地在這裡等著我倆的。
高雲嘴裡堵著絲襪,外面的口罩使她吐不出絲襪,只能嗚嗚的大叫。寒冷的黑天,縣城裡哪有人會出來,我和老大輕鬆的把高雲塞進計程車的後排車座,把她夾在中間,三下五除二就脫下了她的白色羽絨大衣,護士裙沒有脫,我倆還有玩角色扮演呢!老大拿出準備好的白色尼龍繩,把高雲的雙手擰到背後交叉,緊緊地捆住。
老大經常和妓女玩sm遊戲,捆女人是把好手,給高雲捆的是背手拜觀音,讓高雲雙手合十然後捆綁在一起,讓她手指都動彈不得。繩子在高雲的胳膊上穿繞了好幾圈,拉緊後讓高雲的雙臂繃直,無法彎曲動彈。捆綁好雙手,老大摘下了高雲的口罩,用透明的寬膠帶封住她的嘴。高雲拼命地掙扎,雙腳又踢又踩,我和老大就一人一邊,抓住她的雙腳,把白色長筒皮靴也給拖了下來。
高雲冬天怕冷,腳上不光穿了白色連褲襪,還穿了一雙白色的中筒棉襪,正好到靴筒,所以之前沒有發現。我有玩女人嫩足的習慣,就讓表哥開車,我在後車廂,把高雲抱到自己的懷裡,把她的棉襪給脫了下來。高雲急得“嗚嗚”直叫,眼淚都下來了!我拿著從高雲腳上脫下來的棉襪,當手帕使,輕輕地擦拭她流下的眼淚,嚇得高雲直搖頭躲閃,居然連眼淚都給忍住了。
車子開動,不一會就出了縣城。我搜查高雲之前穿著的白色羽絨大衣,她的錢包在裡面的口袋裡,錢包裡只有200多元錢,倒是工作證吸引了我。“高鳳雲,縣立第一人民醫院,兒童科護士。原來,高姐的真名是高鳳雲啊,故意給我少說個鳳字,好,一會給你來個雙龍戲鳳!”
縣城外不遠,有個大型休閒廣場,中央是個大型水池,夏天還放音樂噴泉。
這大冷天,水都凍到了池子底,白天還有幫小鬼來溜冰,這天黑了,路燈只開了那麼幾盞,連個人影都見不到。表哥在水池邊停下車,我把高雲從車裡拉了出來。車裡開著空調還好,一開車門下了車,別說高鳳雲,我都凍得一哆嗦。高鳳雲凍得瑟瑟發抖,好歹現在沒颳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