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虹興沖沖的將相框遞給趙凌雲,趙凌雲口中唸唸有詞,將相框往八卦爐中一扔,只見爐火忽地一旺,青煙嫋嫋中似乎顯現出吳仁哀號的鬼臉。李虹只覺心頭一縮一緊,隨即通體舒泰。
趙凌雲呵呵笑道:“大患已除,小恙勿憂,呵呵……”
陳強聽他一說,不禁又擔心起來,他慌忙問道:“那吳仁的毛髮不是已經燒掉了嗎?怎麼還小恙勿憂?難道還會有什麼後遺症?”
李虹並未告知陳強毛髮詳情,因此陳強始終以為毛髮系吳仁所有。
趙凌雲正色道:“老表,咱們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鬼交之後陰火大盛,弟妹此後需求必殷,不過老表身強體壯,這個後遺症反倒可增添你們夫妻閨房之樂也!哈哈……”
李虹聞言嬌羞萬狀,陳強心中忐忑不安,他心想:“過去我都應接不暇了,如今她慾火一旺,我哪還有餘力,在外面南征北討啊?”
三人輕鬆聊了一會,趙凌雲又道:“既然弟妹已經知道是劉彪在暗中搞鬼,不妨再設法調查一下,是誰在幫他招魂弄鬼?……這個人道行不低,很有兩下子……弟妹還是小心點好……”
劉彪貪功躁進,越權圍捕吳仁,結果損兵折將,令警方大失顏面。在警界內部檢討的會議中,李虹疾言厲色大加撻伐,導致劉彪職位險些不保;新仇加上舊恨,劉彪簡直恨死了李虹。偏偏李虹機緣巧合,單人匹馬力斃吳仁,行情更是水漲船高。這下子,劉彪可真是氣瘋啦!
“他媽個Bi!臭表子!我非Cao死你不可!”
劉彪在辦公室裡氣得拍桌子打板凳,一個橫眉豎眼的大漢,一推門便闖了進來。
“嗨!劉老大!你幹啥啊?拍桌子打板凳的?”
“Cao你媽!死胡老三!早不來安慰哥哥……你他孃的!最近都死去那啦?”
這胡老三本是一個小混混,因為跟劉彪臭味相投,又是同鄉,兩人遂拜了把子。此後他仗著劉彪的勢力,包賭包娼,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結果不上幾年光景,他儼然已成了個黑道大亨。劉彪和李虹爭位子時,他出錢出力,就當是自己的事,因此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他可清楚的很。
“老大哥!你氣什麼,我知道。嘿嘿!咱敢情就能替你出口氣!”
胡老三在劉彪的耳邊嘀嘀咕咕,劉彪臉上,一會疑惑,一會驚,一會喜,臨了,忽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奶奶的!管他真的假的,光是一聽,就痛快死啦!哈哈……”
察猜是泰國有名的降頭師,因為濫用降頭術斂財害人,以致遭到泰國政府通緝。他輾轉偷渡出境,並透過關係由泰國的黑幫引介,暫時寄居胡老三處接受保護。察猜寄人籬下,本就阮囊羞澀急欲有所表現;如今胡老三帶著劉彪找他,還應允一大筆酬勞,雙方可真是一拍即合。
在胡老三豪華別墅中,察猜已佈置好一個神壇,他拿出兩個木偶,分別將李虹和吳仁的照片貼在了上面,然後書明李虹的出生年月日、吳仁的死亡日期等資料。在一旁觀看的胡老三及劉彪心想:“這和電影情節倒挺像的,也不知到底靈不靈?”
察猜看他倆半信半疑,便道:“吳仁死於李虹手下,我現在要利用他鬱結的怨氣,來對付李虹;你們是要單純嚇嚇她,還是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劉彪一聽,居然還可以選擇方式,不禁恨恨的道:“最好讓吳仁的鬼魂,狠Cao這表子!”
察猜急於顯露本領,當下取出一瓶油膏,用小指尖沾了點,仔細塗抹在吳仁木偶胯下。塗抹完畢,他嘴裡嘰哩咕嚕一陣唸叨,剎時寒氣逼人,陰風慘慘,神壇上方竟然真出現了吳仁的鬼魂。他赤身露體,滿臉鮮血,胯下的大屌詭異猙獰的豎立,那模樣還真是嚇人。胡老三及劉彪心中愕然,暗道:“怪怪!李虹真要讓這惡鬼的大屌一Cao,還不知會怎樣呢?”
此時吳仁的鬼魂一閃而逝,神壇上的兩具木偶,突然像活的一般動了起來。
吳仁的木偶一躍而起,壓在李虹的木偶上,兩具木偶居然就像真人作愛一般,緊緊摟抱在一起。胡老三及劉彪全看呆了,劉彪訥訥的問道:“這……難道代表……李虹那表子……已被吳仁的鬼魂給Cao了?”
察猜神情嚴肅的道:“沒錯!李虹現在已經被鬼魂奸了!”
約莫臨晨三點,神壇上吳仁鬼魂再現,但影像卻變得模糊不清。察猜“咦”了一聲道:“怎麼會這樣?主魂怎麼會不見了?”
他作法念咒的忙了半天,頹然道:“吳仁的主魂不知固定在何處?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