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顏如玉尖銳的慘叫起來,整個人象蝦米一樣弓起,劇烈的震顫著。原本含在男人口中的半隻Ru房已被生生的咬了下來。劇烈的瘡傷,使鮮血和冷汗如擋不住的洪水般向外流淌。她無助的哭喊著,悽慘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的夜空。
無視胯下女人的哀鳴泣求、嗚咽戰慄,充血的Rou棒仍在頻繁的抽插著,活塞式的往復衝刺所造成的衝擊,來得一次比一次迅猛,撞擊著女人柔嫩的嬌|穴,發出“啪、啪”、“沙、沙”的碰觸與摩擦聲。
眼前面容淒厲的女子,已不再是那高貴威嚴的女警了,她在他眼中已幻化成一身贅肉,帶著金鐲,抱著京巴的村書記地老婆;他第一次進城務工時那一臉刁像,滿嘴刻薄的老闆娘和罵他“煤胚”的礦主身邊的三陪女。
他要乾死她們,乾死那些曾經瞧不起他,欺壓過他的女人。
姦淫的風暴直至陽精甫射那一刻才告平息。他從身上拔出一根雷管,決然地插進還留有Jing液的蔭道中。
既然不得好死,那有一名警察做陪葬也不錯。
此時的顏如玉已瀕臨絕望,她的眼前走馬燈似的幻像出熟悉的面孔來:蔣辰龍、冼興艾、還有官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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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書記官本正拿起電話,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句:“顏局死了!”
電話雖在手中攥著,但聲訊已被排斥在感官之外。連下文都還沒有細聽的官本正,直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
放下電話稍做休息,他拿起茶色玻璃桌上的清茶,杯裡的茶水微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