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說話,說話無疑是自取其辱。長期在國外潛伏工作,還真不知道國內會發生這種事情,罪犯倒還罷了,沒想到一個酒店的經理也能這麼囂張撥扈,不但非法私帶槍枝,還敢公然持強凌弱,這和舊社會有什麼區別,背後居然還有政府官員為其撐腰,可見政府腐敗到了什麼地步。
接下來眾目睽睽之下,馬文革毫無顧忌地對我進行了捆綁,似乎是故意地羞辱和激怒張傑等人,將我綁得異常的緊,根本就無視他們憤怒的目光。馬文革並不滿意張傑的綁法,先解開我的手腕……這讓我有了一次反抗和自救的機會。順速地掃了一眼場上的形式,至少有八分的把握將馬文革帶來的保鏢制服,只是……
我不知道怎樣形容此時的心理,被虐的慾望及刺激地冒險始終刺激著我受虐的神經,讓我猶豫不決,一邊想繼續我的奴役冒險一邊又忍受不了馬文革的囂張和對我的屈辱……而在這猶豫不決的短暫時間裡,我的機會正在一點點地消失。
我感到馬文革抓住我的手臂,在我的背後扭成“W”狀,與張傑的綁法不同的是,我的手腕是靠著的。
“就這樣別動”馬文革丟下這一句,似乎知道我不敢違逆他的意思,鬆開抓著我手腕的手,從容地整理了一下繩子。
我保持著姿勢沒有動,心裡卻在激烈地鬥爭著,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再被綁上,一切就不可逆轉,我不得不繼續我的奴役冒險,讓自已陷入屈辱和羞恥的境地……
馬文革已經整理好繩子了……繩套也打好了……直到繩子套住了兩隻手腕,我都還在猶豫不決。繩子在收緊,一圈兩圈……我失去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