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偷的,也不是貪汙來的,是我流血流汗換來的”說罷,扭頭就走,回到駕駛室,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踩油門飛也似的走了。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咬牙切齒的發著誓,總有一天我他媽的要扒光她的警服,把她幹個底朝天,看她再這麼狂妄。
一個禮拜過去了,我也沒有收到警局的處罰通知,心想這事可能過去了。一天,我開車還是經過那個路口,也是她值勤,她看到我的車後,示意我停車。我從車窗裡探出頭來不客氣的對她說:“又怎麼了,我今天可沒有違章”她朝我笑了笑說:“你這人脾氣好大,上次是我態度不好,好了吧”看著她頗有些嫵媚的笑容,我的氣也消了,她說:“可以搭個便車嗎?不算腐敗吧”我做了個同意的手勢。
我對她說:“你是不是一看到開賓士的就生氣”她笑笑說:“是呀,有些人就以為他有錢有勢就了不起,我最討厭這種人了”“我也很討厭”我說。她笑了。
她家住的還挺遠的,足足半個多小時才到,下車時她對我說:“真是不好意思,不過就算是上次對你的處罰吧”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穿著制服更顯得她身影綽約,不禁呆了。
自那以後,她總是搭我的車回家,我這段時間正好沒有女人陪伴,而且也樂得和一位女警察逗逗悶子,我也瞭解到她的一些事,她叫羅潔,丈夫也是個警察,刑警。工作很忙,一個星期見不了幾次。說起這樣時,我看到她的臉上有一種悽婉的表情。是呀,正值虎狼之年的少婦,沒有男人的漫漫長夜多麼難以渡過呀。
我對她有了一點同情,但更多的是佔有她的慾望。
一個月後,機會來了,在家門口下車後,我對他說:“也不請你的專職司機去樓上歇歇馬”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求之不得,只是你這個大老闆看不上我這個窮地方呢”我隨她上了樓,開門後是一家收拾的很溫馨的兩口之家的安樂窩。我四處看了看,看到臥室裡一張寬大的席夢思,這麼大的床,一個人獨眠的確是件殘忍的事。我有點內急,便向她問了衛生間的位置後進去。提褲子時發現裡間浴盆邊上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