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著,勾魂他們拿著她的令牌出去辦事,而白堯和白燁去御書房處理政事,雲曉月躺在花園的涼亭裡的軟榻上曬太陽,吃水果,愜意的很,不料想,關了好久禁閉終於解放了的皇后娘娘突然造訪了。
天很藍,水很綠,花香陣陣,沁人心脾,吃得正高興的雲曉月雖然聽見了遠處的腳步聲,但是她很懶,不想動,所以就選擇了忽視,不過,貌似某人是衝著她來的,所以……
“大膽賤民,見到皇后娘娘,還不跪拜!”見雲曉月囂張的模樣,女官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含著怒氣喝道。
“哦,皇后娘娘好啊,怎麼,什麼地方不舒服,需要草民為您治療嗎?”緩緩直起身,雲曉月眯著眼看著不遠處鐵青著臉的劉欣玫,淡淡地問。
“你們退下!”劉欣玫威嚴地喝道。
“是!”
一步步地走上涼亭,坐到一旁的軟椅上,劉欣玫靜靜地盯著斜靠著的雲曉月良久,嘴角突然泛起一絲笑容:“雲大人果然是絕色無雙,怪不得我那燁兒愛你成痴,寧願自殘,也不願意大婚吶!”
“自殘?”雲曉月心中一驚,臉上出現詫異的神色:“娘娘此言差矣,大殿下不是被刺客所傷麼?”
“是嗎?”劉欣玫一臉莫測高深的笑容,緩緩地端起香茗,啜了一口,儀態萬千地掩嘴輕笑:“燁兒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自己心裡有數,本宮不想追究,不過,雲曉,煙兒和芷兒可是被你害成這樣的,你說是嗎?”
這個女人,果然是厲害的角色!雲曉月在心中讚歎,想玩是吧?那好,就陪你玩玩吧!
“皇后娘娘,凡事要講證據,皇上可是下旨讓草民不得踏進大皇子府呢,試問,草民如何害得到兩位姑娘呢?”
“雲曉,這兒只有你我兩人,何必隱瞞?本宮知道你和煙兒、芷兒一向不和,她們也被你教訓過不止一次,只不過本宮很欣賞你的才華,所以沒有插手而已,不錯,上次下藥的事,是本宮指使兩個丫頭做的,燁兒是皇儲,有責任誕下子嗣,現在被你一攪和,倒成了天賜的妃子,而且現在還昏迷不醒,天賜因為這件事,在群臣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雲曉,本宮不得不佩服你的好手段呢!”黑亮的鳳眸裡,滑過深深的恨意,劉欣玫臉上的笑容,愈發的多了起來。
“皇后娘娘既然認定此事是草民所為,那草民就算再辯駁也無濟於事,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草民只要問心無愧即可,皇后娘娘,既然您屈尊降貴到這個小小的清風殿來,一定有事要說,煩請不要拐彎抹角,直說如何?”張著眼睛說瞎話,誰都會,雲曉月很認真的絕不認賬,淡笑著回答。
“雲曉果然聰明絕頂,怪不得皇上如此賞識你,就連本宮,也是喜歡的緊呢!本宮知道,燁兒球球很喜歡你,你也很喜歡燁兒,雖說你是男子,但是本宮並不排斥你和燁兒在一起,也很願意成全你們,但是雲曉,燁兒是白虎國未來的太子,未來的皇帝,他怎麼夠只有一個男寵?後宮三千,美女如雲,雲曉,燁兒終將不屬於你,本宮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要是你想讓燁兒與你一世不分開,就要聽從本宮的安排,如何?“帶著玉戒的纖纖玉指輕輕地摸著杯沿,劉欣玫自信滿滿地說。
哈,這個女人,真是太自以為是了,我和燁之間的情感,是你能撼動的麼?
“安排麼?皇后娘娘,願聞其詳!”
“本宮沒有其他的要求,只要你專心治療玄夜即可,其他的事,你不要過問,皇上的龍體,自由御醫診治,國宴之後,你就藉故離開白虎國,和本宮安排的人一起走,不出半個月,本宮定會派人將白燁送去與你會合,從此以後,不許踏進白虎國半步,到時候,天大地大,你二人仗劍江湖,何等愜意?這麼簡單的事,不難吧,嗯?”
“是嗎?”雲曉月聽她這樣一說,眼神瞬間冷漠起來:“皇后娘娘所謂的將燁送來,是指他的屍體麼?對雲曉來說,更喜歡活生生的燁呢,殺人滅口這一招,我用了很多次,不新鮮了,我看,還是咱們合作比較吧,皇后娘娘,那把椅子,整個白虎國只有一把,要想坐上去,很不容易呢,吃下這顆藥丸,我就助你的白天賜登上皇位,你看呢?”隨手丟擲一個瓷瓶,雲曉月好整以暇地說。
“你……”劉欣玫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偽裝剝離,眼裡滿是殺機,惡狠狠地質問:“你知道什麼?”
“嘖嘖嘖,那麼緊張做什麼,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統統都知道啦,皇后娘娘,對我來說,只要不傷害到我的人,你們誰做皇帝,與我何干?但是要是有人敢碰我的人,我就要讓她後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