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哭喊的聲音,還有就是男人的怒罵聲。
付軍慶昏迷一陣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下身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很舒服,但又有些刺痛。
他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騎在他身上起伏。
一瞬間,付軍慶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想推開女孩,只是,又有些捨不得推開。
付軍慶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其實好些時候都很想女人,如今碰到這類豔福,自然要先享受一下。
片刻之後,在付軍慶釋放出來的時候,腦子也恢復清明。
他就感覺這事情不對,付軍慶警惕起來,一把推開那個女孩。
女孩被推開跌倒在地上,就開始哭號起來,一個勁的說付軍慶她。
付軍慶急了,起來就罵女孩,還伸手打了她幾巴掌,又在女孩身上留下暴打的痕跡,女孩心中得意,可臉上哭的十分的悲傷痛哭。
付軍慶扯著女孩的頭髮邊打邊罵:“你個賤貨,誰叫你害我的?啊,你怎麼能這樣?你……真不要臉……”
女孩心裡偷笑,扯著嗓子哭喊起來:“救命啊,來人啊,救命……”
這間院子的大門突然間被開啟,幾個人闖了進來。
看到的就是付軍慶暴打女孩的一幕,一看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這些人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幾個人立刻過去分開付軍慶和女孩。
女孩一邊哭一邊哆哆嗦嗦的掩了衣衫:“我,我叫他給糟踐了,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
第四百九十四章 演戲
“屁!”
付軍慶都給氣死了:“誰誰還說不準呢。”
女孩哭的更兇:“嗚,我不活了,這說的是什麼話啊……誰見過有女的硬男人的事?”
幾個路人也都十分可憐的看著女孩,轉頭看向付軍慶的時候目光十分不善:“是個男人就把事擔起來,別跟個慫貨似的還想賴在女人身上。”
有一個路人已經跑出去報警,剩下幾個就在這裡守著付軍慶,生怕他跑了。
不過一會兒功夫,就有警察過來,察看過現場之後,就把付軍慶帶回公安局去了。
那個女孩哭哭啼啼的跟著去了,走了幾步路,女孩回頭,趁著別人沒看到對付軍慶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付軍慶早已氣到失去理智,一看女孩這樣,雖然明白她是故意的,可還是控制不住怒火,大罵著過去一腳踢在女孩身上。
女孩順勢倒在地上,噌的面板都破了一層皮,她捂著臉大哭:“警察同志,你們得為我做主啊,你看他多橫,仗著家裡有權有勢,完全不把老百姓放在眼裡,當著你們的面就敢打我,你們沒來的時候,他更兇……”
幾個警察也給氣壞了,狠狠的把付軍慶收拾了一通,等帶到公安局,自然把付軍慶這些行為如實彙報,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整個公安局的人都已經認定了付軍慶的罪行。
下河村
郭青青的父親郭大狗坐在村口和人閒聊。
現在這個月份天氣已經很熱,而且麥子已經收了,玉米也都種下,是一年裡頭很閒的一段時光,郭大狗如往常一樣端著茶杯坐在村口的大石磨上和幾個人聊天打屁。
才說到上河村的沈家去年掙了多少錢的時候,就看到郭青青大哥郭宏匆匆忙忙跑來。
“你這是去哪了?”郭大狗把茶杯一放,很是生氣:“大早上的不在家裡幹活,又跑哪兒瘋去了?”
郭宏抹了一把汗,滿臉的焦急,也不管坐在這裡的都是什麼人,大聲對郭大狗道:“爹,出大事了,真出大事了。”
“啥事?”郭大狗根本沒怎麼當回事,一臉的好笑,扭頭還和別人說:“你看我家宏子就是經不住事,啥天大的事值得他這樣啊?”
“真是大事。”郭宏更加著急:“我前幾天去市裡給我媳婦買衣服,可是聽說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如今都登上報紙了,我妹子,也就是咱家青青啊,前年考上大學了,考的還是京城大學,咱們國家最好的學校呢,只是當時我妹子的試卷叫別人給換了,那個人替青青上了大學,這不,人家大學查出來了,把那個人給控制住了,他爹也跟著倒黴被抓了。”
“什麼?”郭大狗一驚站了起來,滿臉複雜的看著郭宏:“你說的都是真的?”
郭宏重重點頭,他滿臉焦急憤怒:“爹,咱們得去問問啊,青青死的多冤啊,她是冤死的,爹,咱得給青青報仇……”
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