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中掉下幾滴眼淚。
白潔拿了一張面巾紙把眼淚擦乾淨,臉上帶著幾分哀泣往家走。
回到家中,白潔才洗了一個澡,就接到醫院打來的電話:“是榮女士的女兒嗎?你媽媽病危,趕緊來醫院……”
白潔顧不上擦頭髮,隨意的穿了一身衣服揹著包就往醫院跑。
跑到醫院的時候,她媽媽已經被推到了手術室,白潔抓了一個從搶救室外經過的護士急問:“我媽媽怎麼樣了?”
那個護士想了一下:“你說榮女士嗎?她突然病情加重,現在正在搶救,可能要進行手術……”
正說話間,一個醫生從裡面出來,他看了白潔一眼:“你是白潔嗎?你媽媽需要立刻進行手術,你先去辦手續簽字……”
話未說完,一個護士匆匆的跑了出來:“醫生,榮女士已經不成了。”
白潔身子晃悠了兩下,險些沒有摔倒,她的臉色很難看,眼下帶著青黑,臉色白慘慘的嚇人,讓人看了都十分同情她:“我媽媽她……”
“節哀吧。”醫生十分沉痛的說道。
白潔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來。
片刻之後,白潔媽媽就被推了出來,她趕緊跑過去趴在她媽媽身上大哭起來。
沈衛國第二天醒過來,和劉玲有說有笑的吃了早餐,然後坐車去上班。
才進辦公室,就看到他的秘書走進來,秘書站在一旁跟沈衛國彙報今天的工作安排,彙報完了才小聲道:“老闆,今天一大早出了大新聞。”
“什麼新聞?”
沈衛國專注的看著檔案,頭也沒抬問了一句。
秘書輕聲道:“聽說是鐵英雄為了競爭去海市的資格,找了個姑娘想陷害老闆您,那個姑娘身世挺悽慘的,從小沒有父親,是她母親含辛茹苦的把她養大的,姑娘的母親得了重病需要錢,鐵英雄就安排那個姑娘的母親住院,以她母親來威脅她來害您,結果這姑娘的母親昨天晚上重病去世,姑娘沒了負擔,良心上過不去,今天一大早就去檢查機關舉報了鐵英雄,不但舉報他,還拿出許多的證據……”
沈衛國聽了眉頭一皺,覺得十分的稀奇。
他抬了抬手:“你把這件事情的資料整理一下給我送過來。”
“是。”秘書答應一聲出去。
沈衛國覺得這件事情真是巧合,昨天那個姑娘才想汙賴他沒成功,今天就反水了,這事情肯定有古怪,如果不是老天爺站在他這一邊,那就是……鐵英雄不會自已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那麼,可能就是這姑娘和鐵英雄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鐵英雄那個人十分的自負,自負到有些自大,這次,恐怕他要受到教訓了。
沈衛國低頭笑了一聲,鐵英雄那樣的人自視太高了,一向看不起小人物,這一次,他要在小人物身上栽跟頭了。
又等了一個來小時,沈衛國的秘書把資料給他送了來。
沈衛國仔細的看過,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就是巧合,誰叫那個白潔的媽好巧不巧的就在昨天去世,白潔是真沒什麼可被鐵英雄拿捏的了,或者又覺得不願意再做棋子,所以才反水的吧。
這麼一想,沈衛國也就把這件事情放到一邊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傳播的那麼快。
等到他下班的時候,這件事情整個機關的人都知道了,多少人在笑鐵英雄聰明反被聰明誤,笑他時運不濟,弄個棋子沒有陷害到競爭對手,反倒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不但壞了名聲,還揪出許多早先幹下的缺德事,以及被查到了貪腐的證據,這一回,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沈衛國回到家中的時候,劉玲正好在家。
她才把晚飯做好,沈軍在屋裡寫作業,聽到沈衛國回來,就趕緊跑出來:“媽,爸回來了趕緊開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沈衛國脫掉西裝,洗了手之後對沈軍笑道:“趕緊吃吧,別把我兒子給餓出個好歹來。”
劉玲添了飯,拿了筷子過來。
她拿了個盤子撥了點菜,又端了碗遞給沈軍:“你去屋裡吃,我和你爸有話要說。”
沈軍乖乖的端了飯菜進屋。
他把飯菜放到桌子上,扒在門縫處偷聽劉玲和沈衛國說話。
“今天那個叫白潔的女人找我來了。”
劉玲送一句話就叫沈衛國吃了一驚:“她來幹嘛?”
劉玲給沈衛國添了菜:“其實這姑娘也怪可憐的。”
沈衛國忍不住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