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敢跟我說?你當我種|馬嗎!”
錢菲被他戳歪了頭,她一邊正回腦袋一邊揉額頭,咕咕嚷嚷的說:“我當你是種|馬中的種|馬王!”
李亦非抬手又戳了她一下,力氣大得錢菲揉了一路的額頭。
“真缺德,鬧著玩還帶下死手的!”
在計程車上,錢菲忍不住嘟囔。
李亦非沒坐到副駕位去,他和錢菲並排坐在後座,斜睨著她,一邊甩手一邊埋怨:“你那箱子裡都裝的什麼啊?這麼沉!少爺我的手腕子都要斷了!”
錢菲忍不住奚落他,“哎,你這豌豆王子的小體格,還能幹點什麼?提這麼點東西就唧唧歪歪叫苦叫累,這要讓你穿越到六十年代,你不得餓死好幾個來回啊!”
李亦非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別不識好歹,少爺我就沒幫人提過行李!”
錢菲走嘴不走心地誇張稱讚:“少爺你真棒!少爺你真有人品!少爺你看我的雙眼都快被感動的淚泡瞎了!少爺你帶著你女朋友隨便禍禍房子吧,房東她要是敢有意見看我不抽她!”
他們在車後座臭貧,司機透過後視鏡一臉雲裡霧裡地看著他們。
這倆玩意兒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完全聽懵了……
李亦非斜睨著錢菲,睨了一會之後,說:“三十兒的時候,我的哥們朋友什麼的都在自己家過年,我肯定落單,所以如果她不回老家,那我的確可能會讓她到家裡來,不過也就是陪我吃吃飯看看電視過個年,不會亂來的。”他看著錢菲聽得一怔一怔的表情,想了想,又說,“少爺我是個潔身自愛的人!”
錢菲覺得自己但凡這會兒要是手裡有瓶礦泉水,她都一準拿起來喝一口再受驚地噴到他李亦非臉上以達到驚詫的效果。
“呵呵,不是,你別說得好像我干涉你私事似的!呵呵,什麼不什麼的,那是你們的自由,不用跟房東請示報備哈!”錢菲一邊撓臉一邊說。
李亦非斜她一眼,“瞅你那白痴的樣!”他抖抖手腕,又說,“我以前聽你跟你爸打電話的時候說起過,他好像愛喝點小酒。我朋友給了我兩瓶五糧液我不愛喝,你拿回去給你爸吧。”他踢踢腳邊的袋子。
錢菲回想起來,自打出門他手裡就一直提著這個袋子,原以為裝的是檔案,沒成想裡邊的東西是給她的。
她趴過去扒袋子往裡邊看,賊笑嘻嘻地說:“這多不好意思啊!你瞅瞅你,我就讓你幫我在電話裡跟我爸演演戲,你還搞得跟假戲真做了似的!這酒多少年的啊?”
李亦非平平淡淡地說:“就五十年的陳釀,這回有點匆忙,你告訴老爺子先對付著喝。”
錢菲扒袋子的動作僵了。她做投行的,跟企業老總吃飯是常有的事,飯吃得多了,對酒也就多多少少有了瞭解。五糧液五十年陳釀,一瓶沒有一兩萬下不來。
她慢慢直起身,一臉呆滯地看著李亦非,說:“李少爺你快告訴我這酒是高仿假酒!不然我不敢拿!”
李亦非斜睨著她冷哼:“高仿你妹!這酒要是假的,我跟你姓錢!”
錢菲覺得一顆心熱火朝天地亂蹦,“大哥你這禮送得有點大我不敢收啊!”
李亦非充滿鄙視地看著她,撇一撇嘴角:“就這點東西也算禮大?我看你也是真沒見過什麼世面。”
到了機場辦理託運的時候,錢菲提著裝著兩瓶酒的袋子一邊哆嗦一邊猶豫。
“我還是覺得我收這兩瓶酒不合適!你還是拿回去吧!”她把袋子往李亦非懷裡一塞。
李亦非不耐煩了,“費什麼話!磨磨唧唧的,不看看後邊多少人排隊等你呢!”他直接把袋子遞給了辦理託運的工作人員。
錢菲戰戰兢兢地看著工作人員給酒打上了籤,哼唧著說:“我收了你這兩瓶酒以後,你不會脅迫我去替你辦傷天害理的事吧?”
李亦非嗤笑一聲:“自作多情一會兒就得了,別沒完沒了的!這酒我從頭到尾都沒說是給你的吧?我說得很明白是給你爸的吧!”
錢菲一臉戒備,“那你不會脅迫我爸去替你辦傷天害理的事什麼的吧?”
李亦非沒說話,只是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又狠狠戳了錢菲額頭一下。
41做我妹妹吧
41、做我妹妹吧
……
錢菲到家把兩瓶酒給了老爺子之後;老爺子激動得差點涕淚橫流;不住嘴地誇他沒見過面的“賢婿”真是個好孩子;還一勁逼著錢菲找他“賢婿”的照片給他看。錢菲說沒有;老爺子不依不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