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取下了,你隨身帶著,尤其這把匕首。”他說著,拿開匕首的刀鞘,展示給錦言看那裡面一個細小的縫隙,仔細再看,有一根極其細小的紅線:“這是我平常拿來防身用的,是貼身之物,故而見匕首如見人,如若日後,見著鬼王府的人,拿出這把匕首,便等同於見我。還有這根紅線,如果你在任何一處遇到了危險,拉開這根紅線,裡面會自動射出訊號出來,很快便會有人來接應你。”
錦言一看還有這樣的功效,驚歎之餘,忽而便看向秦非離道:“那上回狩獵,你都受那麼重的傷了?為何不用?是怕暴露身份嗎?”
秦非離卻神秘一笑,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秘密。”
“切~”錦言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神秘兮兮,想留那麼多秘密,幹嘛讓我知道你的身份?現在好了,我出也出不去了?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一直留在這裡吧?還是不要了,這鬼王府雖然吃穿不愁,可是不見天日,昏暗無比,長期下去,會變殭屍的,我不要。”
“殭屍?”秦非離微微錯愕,第一次聽到這樣新鮮的詞彙,雖然,她口中新鮮的玩意兒不止一回。
“對啊。”錦言想了想,道,“就是很難對付的活死人!”
秦非離了然的點頭,隨即笑道:“你放心,不會讓你一直留在這裡的,只要你成了鬼後,我便帶你回秦王府,隨便你去哪裡,自然沒人攔你。”
錦言氣結,怎麼又扯到這個問題上面了?她瞪著眼睛看他:“喂,你還是不肯放我走?”
秦非離眨了眨眼睛,重複道:“我沒說過不放你走,前提是……”
“好吧,當我沒問。”錦言打斷他的話,將那些藥重新都別到腰上,還塞了一些進懷裡,本來是將匕首放下了的,想了想,她又將匕首撿起,放心懷中,秦非離一直看著她的這些動作,錦言突然又想到什麼,看向他道:“喂,你把匕首給我,你就不怕,我趁睡覺的時候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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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倘若護不過,生一起,死一起(萬更畢補更畢)
秦非離突然便笑了起來,笑意吟吟地看著她:“沒聽說過一句話麼?”
“什麼?”錦言只覺不是什麼好話。
秦非離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她雖然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走到他面前,他隨即俯身湊近了她。錦言以為他要吻自己,下意識退離一步,秦非離卻一下子攬住她的腰,將她圈入懷中,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火光之下,他的聲音低沉磁性,聽得人心都要醉了,錦言只覺臉上灼熱得厲害,一下子跑開。秦非離看她臉紅得跟喝醉了似的,原本還為之前的事有些鬱結的心,頃刻間便散去,只覺心情大好。
他快步跟了出來,錦言雖然臉色還有些緋紅,但被冷風一吹,已經好了很多。秦非離走出來看到她站在風口處,忽而便上前,二話不說的抱起她,縱身往對面飛去。
“我帶你去個地方。”
她的面具已經重新扣上臉,錦言還在想著,這樣摘來摘去累不累?兩人已經到了對岸。他索性也懶得放開她,快步朝裡走去,所過之處皆是一片行禮只聲,他不予理會,錦言卻臉紅得厲害。
先是回到房內,秦非離取出一個雪白的狐毛大氅包裹住她,也給自己披了一件黑色大氅,然後便帶著她出去。
兩人很快來到出口處,卻是一池湖水前,秦非離推動湖面上大石底下一顆拳頭大小的石頭,那湖底居然緩緩升起一個傾斜的圓形竹筒形狀大物什,而湖水則以排山倒海形勢朝兩邊散去,彷彿中間被劈開一般,而那大圓形物什停好之後,忽然又從中間開啟,然後,裡面居然是一截可容兩人透過的臺階,那臺階另一頭直通湖底,秦非離什麼也沒說,拉著錦言就上去,往下走之後,才知道湖底別有乾坤,裡面還是石室,不過確切的說是石洞。外面的路面便已經是參差不齊了。然後,錦言便看到了一絲微光從前頭不遠處射下。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洞口,而之前看到的那束光芒赫然便是月光。
錦言只覺欣喜莫名,因為終於可以出來了。她也不知道秦非離是從哪裡找出的馬,面具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摘下,錦言看他挺拔的身形不過輕輕一躍,變落於馬背之上,氣宇軒昂,黑色的大氅襯得他整個人冷峻不已,卻又俊美不凡,錦言只覺自己又犯花痴了,而他已經輕笑著朝她伸出手來。
錦言雖然不知道他帶自己去哪裡,但是憋了這麼久,能有一個出去的機會,自然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