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此曲名為‘鳳求凰’,是一位名喚司馬相如的男子向一名女子表達求愛的曲子。”
“哦。”秦非墨似乎甚覺新鮮,“此此曲言淺意深,音節流亮,感情熱烈奔放而又深摯*,十分難得一見。”
錦言微微一笑道:“不止如此,這背後還有一個故事呢。”
“是何故事,倒不妨說來一聽。”
錦言微微一笑,隨即娓娓道來:“傳言,這司馬相如是當地有名的才子,一日去往一個姓卓的人家做客,彈唱了這首曲子,使得彼時孀居在家的在簾後傾聽的卓家女兒卓文君怦然心動,並且在與司馬相如會面之後一見傾心,可他們的戀情卻遭到了家人相阻,而這卓文君則毅然趁夜收拾細軟,與這司馬相如私奔,當壚賣酒為生。婚後縱然生活艱難,但兩人感情日深,後來這司馬相如在事業上略顯鋒芒,終於被舉薦做官後,官場得意,又賞盡美人,竟然產生了棄妻納妾之意。卓文君獨守空房,便作下一手白頭吟送予夫君。”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
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魚尾何簁簁!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
“這首詩並未換取夫君的回心轉意,反而被司馬相如回了一封十三字的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聰明的卓文君讀後,淚流滿面。一行數字中唯獨少了一個“億”,無億豈不是“無意”?她,心涼如水。後來懷著十分悲痛的心情,回了一封《怨郎詩》。”
“其詩曰:一別之後,二地相懸。雖說是三四月,誰又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司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驚歎妻子之才華橫溢。遙想昔日夫妻恩愛之情,羞愧萬分,從此不再提遺妻納妾之事,自此二人白頭偕老,一時為民間佳談。”
長長的故事講完,殿內也靜得出奇,溫歌吟淺笑一聲道:“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這等想法,倒是奇特得很。”
秦非離在聽到這個故事的後頭之時,不知為何,心頭忽然湧現一絲不好的預感來,他不由得抬頭看向殿上的女子,她唇角帶笑,侃侃而談,一時讓他心裡那絲不好的預感更甚。
錦言躬身答道:“放在當下,這樣的思想自然奇特了些,可錦言倒覺得卓文君是一個有思想,有勇氣,又敢愛敢恨的女子。”
溫歌吟聞言一怔,不由得細細看向她,秦非墨這時唇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長道:“傳言畢竟只是傳言,未必就真的存在,這個卓文君的確與眾不同了些,不過放在當下,卻並不試用。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又怎可能獨守一人,相攜到老?”
錦言唇角的笑意慢慢褪去,她忽而轉移了話題道:“皇上曾說,臣妾此次功不可沒,必有賞賜,不知現在可還作數?”
秦非墨雖然不料她話題轉得這樣快,但聞言,還是微微一笑:“金口玉言,自然作數。”
錦言隨即眸光亮晶晶的:“那臣妾可不可以自己討要一個賞賜?”
此言一出,場內再一次靜悄悄起來,秦非離的眸光黑沉如墨,看不出來他究竟在想什麼,可如果細看,定能瞧出,那眸光之中,一閃而過的冷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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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58 秦王確定要與秦王妃和離嗎〔一更,月票過150加更〕
秦非墨微微一笑:“你大可說來一聽。”
錦言看了身側的呂承歡一眼,呂承歡隨即在這時嬌笑道:“皇上,秦王妃說出來,皇上可莫生氣,她此次救了那麼多百姓的性命,縱然有冒犯天顏之處,皇上可定要念在她功勞一場的份上,繞她性命。”
秦非離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挑眉道:“朕金口玉言即開,怎可輕易反悔?朕饒了她性命便是。”
呂承歡隨即俯身一禮:“多謝皇上。”
她隨即朝錦言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