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原來,還真是他請來的,她頓時擰緊了眉頭道:“你怎麼說動燕王的?”
要知道,燕王可是巴不得凌澈死。
秦非離理了理放在墊枕上的那隻手的衣袖,露出脈搏在外,道:“其實很簡單,我不過是讓公主差人在朝堂上進諫說起你溫錦言的事蹟罷了。既然你名聲那麼響亮,燕王這等‘忠臣義士’之徒,又怎麼可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他心沒得治,所以這才敢大膽的帶皇上來,一來,可以表示他的忠心不二,二來,向全天下百姓展示他的忠心,贏得民心,如此一箭雙鵰,他自然不會放過。所幸……”秦非離勾唇一笑道,“你確實不會醫皇上的病,不然,你今日若是攬下了,日後日子只怕不會好過。”
她治不好麼?
錦言撇了撇嘴,忽而神秘一笑,隨即看著秦非離道,“看來你秦王,很會猜人心嘛。”她伸出一根手指頭來,將秦非離的手從墊枕上頭撥開,這才道,“既然你秦王這麼會猜人心,想必也是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了。”
秦非離笑了笑,隨即佯作愁苦的緊鎖眉頭道:“這個還真不知道。”
他看著錦言:“世間千萬人,我能看懂千萬人心,卻惟獨看不懂你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