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了。
秦非離緊隨著看了錦言一眼,錦言朝他挑了挑眉,自顧吃自己的去了。
因為戴著面紗,她吃起來不方便,因此,吃的時候很少,倒是看的時候很多。
秦非離勉為其難的將那口肉嚥下去,還沒緩過氣來,店小二又端了一碗菜來道:“第二道菜,醋拌老鴨,客官慢用。”
頃刻間,秦非離只覺滿嘴臊味,差點就吐了出來。
他忙的拿出帕子來擦了擦嘴,佯作漫不經心的輕咳一聲道:“那個,如兒,我忽然想起來,我有件事兒沒辦,得去一趟,等下,我派人來接你回府。”
他說罷便站起身來,卻被錦言一把拉住道:“這位公子是不想同小女子同桌而食嗎?”
她說罷便看向一旁的木夫人,接著道:“就算有在忙的事情,也不能就扔下自己夫人不管啊!”
那木夫人掃了錦言拉著秦非離的手一眼,當即便忍了氣道:“這位姑娘,我家相公有事要離開,我半點介意之心都沒有,倒是姑娘似乎管得多了些。”
“我管多了?”錦言自問了一句,隨即便放開秦非離的手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來道,“好吧,你們請我吃飯,已經是仁至義盡,我就不多加阻撓了。”
她說到這裡便倒了一杯酒來,作勢要喝,秦非離當即忽而又坐了下來。
木夫人投以疑惑的目光,秦非離乾咳一聲道:“我忽然想起,那件事情明日再辦也不遲,所以,還是晚些去吧。”
木夫人雖然心存疑惑,但他能留下來,她自然高興不過,當即便不再計較,高高興興地吃自己的了。
秦非離是坐在中間,錦言和木夫人分別坐在兩側,這會兒秦非離再做下來,重新安靜吃的時候,第三道菜上來了,是鴨肉銀絲湯。
秦非離只覺,額頭已經滲出一層冷汗來,反倒錦言,吃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他從桌底下伸出腿去,碰了錦言的腿一下,卻沒想到,竟然換來她的一記重腳。
那腳雖然小卻用了十成的力,秦非離當即痛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偏生還滿嘴臊味兒,差點沒讓他大吐出來。
一頓飯,錦言吃得歡心之至,木夫人吃得滿心疑惑,秦非離吃得一頭冷汗。
結束之時,錦言朝他們二人躬身大大行了一禮道:“謝謝兩位的宴請,我十分滿意,那就在此別過了。”
她隨即瀟灑轉身,領了冷月平凡,一路瀟灑而去。
坐上回府的馬車,冷月在一旁唯唯諾諾的樣子,實在是叫人心疼得很,錦言皮笑肉不笑的道:“怕什麼?我又不會對你用家法。”
冷月低下頭來,一臉苦色。
平凡在外頭駕車,自然是躲過一劫,錦言的怒火就這麼一路燒到了家裡。
她直接衝回房間,原本為了每日方便秦非離出現,所以,這一連一個月來,錦言都鮮少開窗,幾乎只是每日清晨通通風之後,便都關上,整個屋子裡黑漆漆的。
眼下,她見著房間黑漆漆的,直接便將窗欞都拉了起來,整個房間一片通亮之後,她還嫌不夠,從衣櫃裡將秦非離的衣物都取了出來,打包好,扔在貴妃榻上,只等他晚上來取。
四女原本只是想要給二人制造一個機會,卻沒想到,弄巧成拙,居然撞上了秦王和自己的妾室在一起,這下,禍闖大了,她們也知道自己錯了,一個個來到錦言的房門前請罪。
錦言聽到動靜之後,沒等她們開口便道:“我要一個人靜一靜,都別來打擾我。”
四女對視一番,唯有默默退下,卻時刻關注著錦言屋子裡的動靜。
她們原本以為,錦言這個氣得生好久,卻沒想到,下午吃飯時間到了,錦言卻直接若無其事的從房間裡走出來,來到大堂,一臉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照常吃飯。
這可是讓四女越發捉摸不透了,唯唯諾諾的吃完,錦言也沒有任何怪罪她們的意思,吃完之後,便讓冷月將之前的賬單繼續搬到她房裡去,她繼續處理賬單。
事後,冷月將賬單搬去,看錦言還是拿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樣子,小心翼翼道:“小姐,其實白天的事情……”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她抬起頭來,看著冷月道:“行了,也別在這兒杵著了,我要看賬簿,得安靜。”
冷月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生氣了,還是忍住,但眼下也唯有依言退下。
入夜,整個宅邸之間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唯有錦言桌旁亮著一盞燭火,一直到了深夜,直至,原本嚴密毫無缺口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