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醒來,秦非離自然是不在。
冷月照例端了早點來,是清淡的瘦肉粥和幾碟小菜,錦言這幾日晨起,胃口都不好,只覺原本就腹部空空,有些頭暈目眩的樣子;此刻看到這些吃食;不知怎麼的;就更下不去口;勉強吃了一口;頓覺胃裡翻江倒海;錦言忍不住;便蹲到一旁;全吐了出來。
冷月嚇了一跳,急忙上前來給錦言撫背,急切道:“小姐這是怎麼了?連這好幾天了都不見好?”
錦言胃裡的東西總算是吐空了,冷月倒了一杯茶來給她漱口,隨後,又倒了熱水給她暖胃。
錦言喝下少許,這才覺得好受些,卻仍舊提不起來力氣,道:“你扶我到*上,我歇會兒,不必擔心,等下,我自己給自己把把脈。”
冷月聽她這麼說,這才安下心來,扶她到*上臥下;隨後去處理剛剛錦言所吐的狼藉。
錦言臥下來之後,雖然好了些,可依舊難受得緊,便只好給自己把脈,這許多日,她原本以為只是最近精神不好,沒太大關心,可一連一週都如此,就有問題了。
她探脈的同時,心頭便掠過什麼,只是太快,沒捕捉住。
這細細一探之下,驚得整個人都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