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瞪著他。
“我怎麼不敢?”
話音落,秦非離忽而又吻了下去,並且十分乾脆的,手指滑至她的心口,隔著衣衫纏著她,錦言全身一僵,他又伸向她的衣帶,到真是要做一般,錦言嚇的一跳,原本想著要推開他,可是轉瞬一想,秦非離哪裡會真做,她當即便忽然捂著腹部,做痛苦狀叫了起來道:“痛,痛,痛……”
秦非離嚇了一跳,動作果然是停了下來,他忙的掀開被子,就要去看她的傷口,錦言一掌拍在他的肩上,笑得肚子是真痛了。
“你騙我?”秦非離幾近咬牙切齒。
錦言挑了挑眉,十分愉悅道:“怪你傻唄,我用的都是上好的藥材,傷口早就癒合了。”
秦非離眸色沉了沉,作勢又要吻下去,錦言急忙又按住腹部,一臉難受的喊“痛”,他一時也不知道真假,只有聽了下來,再看錦言一臉笑意,整張臉都黑了。
他唯有將錦言的手重新放入懷裡取暖,喟然長嘆一聲道:“拿你沒辦法了!”
錦言終究是笑得開懷之極。
錦言一覺醒來,佟兒已經被冷月抱了下去。
她隨即起身,稍稍梳洗了一番,便打算去書房一趟。
她休息了這麼久,有些事情,是該要開始的。
只不過,她才剛出房門,花蕊便迎面走來,一臉急切的道:“小姐怎麼下*了?你傷口還沒好呢!”
錦言看了她一眼,哀嘆口氣道:“都躺了那麼久,而且用的都是最好的藥,早結痂了!”
“那也不行!”花蕊盯著她道,“王爺吩咐我照顧你,我就一定得照顧好你,你要是想做什麼事兒,直接吩咐就好,我們替你做就行。”
錦言就差吹鬍子瞪眼了:“我想四處走走,你也能替我?”
花蕊一怔,隨即眉毛一挑道:“當然能!你等著,我去找幾個抬張輦來,你坐上面不就得了!”
她說著,竟當真要去,錦言一把拖住她道:“算了算了,我不出去了還不行,用得著這麼折騰?”
她氣呼呼的回了房,花蕊眸中掠過一抹狡黠,急忙跟了進去。
“小姐若當真想出去走走啊,那就快快把身體養好,到時候,你想去哪兒,我必定不攔著。”
錦言撇了撇嘴,想起上午那宇文修的事兒,隨即問道:“那個宇文太尉走了吧?”
花蕊點了點頭:“早走了,他見求不得王爺小姐,好似去求別人去了。”
錦言應了一聲,心想著,他若是能求得到人,秦非離的鬼王府就是白開了。
“宮裡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花蕊怔了一怔,這才想起,錦言問的應該是溫歌吟的事兒,這才道:“自從……娘娘走後,皇后往壽康宮走得特別頻繁,年前那護國寺的院落建成了,她還親自陪了太后去護國寺好一番祭拜,哄得太后那個高興,皇上雖然冷落她,但是經太后這一番撮合,新年的時候,皇上去她宮裡的次數倒是多了起來,年三十和十五都在她宮裡宿著,所以,只怕,她是重拾*愛了!”
花蕊在見著錦言聽到那句“娘娘走後”之時,表情並沒有太大變化,便直接說了下去,可是,錦言越聽到後頭神色越冷,她想了想,又補充道:“十五的時候,她直接陪太后去護國寺上香,陪著太后在那裡禮了三天佛,聽說太后還專門讓主持給她唸經祈福求子,也不知道是真假。”
錦言冷笑一聲道:“不管是不是真假,她總是重新活了過來,看來,姐姐的死對於這座皇宮來說,就如一粒沙子的消失,渺如塵埃,根本沒有人會記住她。”
花蕊聽了,心中默默,不再答話。
錦言忽而又問道:“王爺去哪裡了?”
“王爺下午約了人談事,現下出去了。王爺近來似乎是越來越忙了,聽說,上次惠州的事雖然解決了,但是近來的雨雪過大,尤其是去年那場雪,凍死了不少難民,皇上已經安排了人去處理,不過,情況似乎並不好,我們醫館各處也接納了不少流民,近來上報的人數就有兩萬餘。”
“這麼多?”近來,錦言因為養胎生產,這些事都不怎麼理會,卻沒想到,竟發生了這樣大的事。
“是啊,小姐在月子裡,這些事兒,都是綿綿代為處理的,近來,她也忙得很,王爺從中也幫了不少的忙,目前,這群人基本上已經都安置妥當。”
錦言點了點頭道:“單我們醫館就已經接納了這麼多人,流民必定不少。”
花蕊點了點頭:“朝廷那邊沒有什麼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