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看出了城主這麼做,只怕是有什麼計劃,城主可不是老糊塗之人,不可能會因為郎貝貝一句玩笑話,就這樣讓郎貝貝嫁人,這其中只怕牽扯到了別的事,不過,他還是選擇不問,而是選擇出手相幫。
葉天點了點頭,眼中露出絲歉意,城主微微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帶了絲異樣。似愧疚,又是欣慰。
兩人和郎華沙告別,他們往城主的居室行去,進了居室,城主帶葉天到了他的地下秘室,這裡而滿了防竊聽的魔法陣,在這裡講秘密,只怕是聖師級,也無法偷聽到。
“城主大人就是城主大人,沒想到,第一次合作,我們居然會這麼的默契,嘿嘿,後天的婚宴,怕是又要一番風起雲湧了,就是不知城主府的實力可堪大用。”
葉一進秘室,眼中異色輕閃地對城主道,聲音中帶了絲異樣。這城主的機敏和他表面的粗獷居然成反比,這讓他不得不想要讚歎一番。
“你小子不是也不簡單,居然比我先一步發現廳外之人,要不是你小子面色有異樣,我也不會發現廳外會隱藏瞭如此多的高手,真沒想到,我城主府如此森嚴的壁壘,他們也能闖進來,居然還神不知鬼不覺。要不是你,本座還發現不了他們,後果不堪設想啊。”
城主聞言,眼底露出絲驚駭,他對葉天充滿讚賞地道,剛剛他本想找葉天麻煩,可沒有想到,葉天卻幫他解決了麻煩,這也讓本來心中還有氣的他,立即心思一轉。當場就和葉天一唱一合,演起雙簧。沒辦法,外間潛入了好幾個高手,他不得不這樣做。也好給自己足夠的緩衝時間,將這些人引入陷阱,再一網打盡。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葉天就這麼有把握,這些人會在後天動手,雖然,他從葉天眼神中讀懂了葉天的意圖,可他卻是讀不懂葉天的底氣來自哪。
“哼……要不是在我調戲郎寧的瞬間,廳外有人升起股強烈的怒氣和殺意,我還不確定有人潛入了,在第二次再次確認之後,我才真的肯定有人潛進來了,這殺氣和怒意,雖一閃即逝,但騙不了我。這些人的手段非同一般啊,只怕很難對付,不過你放心,後天,我絕對會讓他們顯形。”
葉天目光閃動地對城主道,這潛進之人用的應該是隱身符,而且,還是比葉天高階一點的隱身符,葉天的天眼術都看不透的隱身符,豈能不高階,要不是對方暴露了氣息,葉天還發現不了他們。
而他最後對郎寧說的話,和之前做的一切,就是想要確認此女和這些人的關係,結果正如他所料,這些人和郎寧脫不了干係,不然,他們怎麼會也有隱身符。而且,他這樣做,即有恐嚇此女的意思,又何嘗不是做給那隱身中的人看的,他就是要做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這樣,他才能讓那潛伏之人上鉤。
當然,他也不怕這些人來劫郎寧,城主在這方面早有安排,既然已經發現了幾人,他又怎麼會讓自己的計劃有所阻礙,城主府的魔法陣和魔法陷阱可不在少數。只要開啟,絕對可以困住聖士級高手。
再者,這幾人在他們的精神控制下,城主更是用強大的氣息將他們逼退,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放心地到這裡來商量大計了,這幫人離開,只怕是暫時的,只要這其中的那個散發出怒氣和殺意的人不想看到郎寧讓葉天糟蹋,就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將陷阱布好。等著這幾人來上鉤。
當然,那天,也許還會來別的勢力。那時,葉天也一併給解決了。
“哼……這幫人,應該是貝貝身後之人,也是我們組織中,最神秘的一幫人,也是我最想要知道的人,我倒要看看,這幫人是什麼人,也許,只有解決了他們,華沙才能從王室爭鬥中真正得到勝利,那時,就看寧天的國王如何對抗組織,將華沙給扶上王位了,只是,到時可能會給華沙和貝貝帶來危險。”
城主冷哼一聲道,說到最後,他眼中閃過絲異色。
葉天聞言,目光微閃,眉頭一皺,城主這話似是大有深意,到了那一步,兩人還會有危險?為什麼,難道是因為,寧天要脫離組織的控制,而組織給予的懲罰,還是說……
也許是看到了葉天的疑問,城主嘆了口氣道:
“王室之爭,向來是以僅剩一人為結局,只有勝出的才能活著,這是組織的規定,不管是那一代的王室都是如此,所以,華沙和貝貝,在組織眼裡,就只能有一個活著,就算是我不動手,組織這兩幫人,也會在王室定下之時,派人去殺了對方的傀儡。這才是最後的爭奪戰,寧天國王之所以遲遲不定下繼承者,就是不想發生這種事,定下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