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去那裡找魂了。”
恪予是何鈺的字,聽他如此渾話只淡淡一笑,也不介面。
幾人同窗數十載一向是鬧慣了的,而孫承允更是一貫的口無遮攔,白亦塵只沒好氣地白她一眼,笑罵道:“你倒是一貫嘴皮子利索,若是先生問你功課你也能如此利索就謝天謝地了!”
誰都知道同窗之兄孫承允的功課是墊底的,聽白亦塵如此說他,倶是哈哈大笑。
孫承允最煩別人說他功課,當下沒了氣勢,忙轉移了話題。
在眾人的笑鬧聲裡,白亦塵卻放下酒杯,思索起方才的琴聲。
何府一廂房內,大夫給陳黛青診了脈,只道無事,是身體太過虛弱,休息一會兒也就好了。
眾人這才放了心,劉氏命丫鬟送走大夫,才引了各位小姐們去了涵菊堂開席。
走到半路,方菲瑜忽然拉了方菲玥的手,小聲對劉氏道:“母親,我和三妹去去就來。”
劉氏知她熟悉方府佈局,又想著淨房不遠,便也沒告知何夫人派人跟著,只囑咐瑤琴靜姝好好伺候姑娘們,道:“快去快回。”
“是。”
方菲瑜應了一聲,便拉著方菲玥脫離了隊伍。
兩人往前走了一陣,方菲瑜突然停下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