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此時更是毫無一點血色。而這顯然並不是最重要地。他那已經塌陷地胸脯。似乎才是他身上最重地傷痕。
不過塌陷的胸脯現在也並不能要了他的命,而此時最緊要的是,似乎無從洩怒火的冥神頭顱,已經注意到了謝里爾這個試圖傷害自己的罪魁禍。
巨大頭顱慢慢的轉向謝里爾,而那天熾之鏡依舊燒燬著沿途的一切。
意識到危險的謝里爾,拼命的試圖挪動身體,想要逃避天熾之鏡的灼燒,但是,似乎塌陷的胸脯,已經讓他的身體完全沒有了任何支撐力,甚至連一隻胳膊都無法抬起。
漸漸的,天熾之鏡的金炎越來越近了,謝里爾甚至都能看見身旁不遠的土地,居然都在燃燒,甚至消失。
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謝里爾的額頭上流下,這也許是即迷霧荒原之後,他第一次感到恐懼,死亡的恐懼。
但是即使你不想面對死亡,死亡卻悄然而至的來臨,生物的渺小也許就是如此,你完全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甚至就連最後的消失,也要寄望於別人的施捨。
天熾之鏡的金炎已經慢慢的蠶食到了謝里爾的身旁,彷彿放棄一般,謝里爾那對恐懼的雙眼,已經深深的合在了一起,他在靜靜的等待,等待著命運對於他的最後審判。終於,天熾之鏡中那看似平靜而又聖潔的光芒照向了謝里爾,彷彿在最後宣判著謝里爾的死刑一般,耀眼異常。而那種熾熱的感覺,更是讓謝里爾感到了死神的懷抱。
突然,不知為什麼,謝里爾感覺自己的身體居然飄在了空中,而天熾之鏡的灼熱則幾乎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他還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似乎在不斷的摩擦著他地全身,讓他疼痛異常。
“怎麼回事?”條件反射般。謝里爾立即睜開了眼睛,而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眼前的卻是李權那寬厚的背影。
“你在幹什麼?”不知為什麼,謝里爾居然問出了這麼一句看似無聊的話,但是這就是他此時的心聲,也許是那不斷摩擦地疼痛感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
“呵呵。謝里爾閣下,你也不看看你的身體,現在都快成焦炭了。”李權轉過頭來笑了笑,緊接著便繼續忙碌起自己的事情來。
謝里爾疑惑的抬起腦袋,與此同時。伴隨而來地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與同樣鑽心的恐懼,他那本已白皙的面板,現在居然佈滿了黑色的焦炭,甚至還冒著徐徐地輕煙。
“唉孩子。我還是來晚了,看樣子你這身體已經全都燒焦了,估計能保住命就不錯了。”鍊金老頭那蒼老的聲音突然傳入謝里爾的耳中,而在這聲音之中卻充滿了一份無奈。
“真的嗎?”身為魔神後裔的謝里爾,此時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許他現在最需要地就是沉默。
鍊金老頭深深的皺了皺眉頭,雖然現在對於謝里爾的遭遇他感到十二萬分的難過,但是眼前的局勢似乎並不容許他浪費時間,冥神的頭顱此時依舊在不斷的毀壞著天地間的一切。
“他是怎麼來地。”鍊金老頭指了指天空中地那個巨大頭顱,一臉凝重的向謝里爾問道。
“一個詛咒法師召喚出來地,不過那個詛咒法師現在似乎已經死了。”謝里爾出奇的,平靜地回答著鍊金老頭的話,在他的臉上居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哦。看樣子是冥神的詛咒。哼!能夠用出這樣厲害的咒術,看樣子那個詛咒法師也不錯嘛。不過。我怎麼感覺這個冥神頭顱有些不對勁啊!”鍊金老頭疑惑的觀察著冥神頭顱,似乎有著什麼巨大的疑問在不斷的纏繞著他一般。
“我我剛才試圖用黑暗魔王的洗禮攻擊他。可是我失敗了。”說道這裡,謝里爾的臉上不禁露出沮喪之情。
“唉糊塗啊!冥神貴為黑暗之力的始祖,就是魔王在他面前也要甘拜下風,你怎麼能在他身上使用黑暗的力量啊!”鍊金老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緊接著一臉不忍的看了看謝里爾。
“我”謝里爾顯然對於自己的魯莽也是感到非常自責,但是事情已經生了,似乎他也沒有辦法挽回。
“好了,別說了,我們現在還是想想辦法,怎樣才能夠把天上的那個傢伙轟下來吧!”李權此時似乎已經忙完了手中的事情,拍了拍手站了起來,盯著天上的冥神頭顱一臉凝重的說道。
“辦法?沒有辦法!我估計冥神頭顱在吸收了謝里爾的黑暗之力後,至少還能再在這世上存在一天,現在我們只能等,等一天後,那個該死的東西自動消失。”鍊金老頭指著天上的冥神頭顱,一臉無奈的說道。
“一天!一天之後,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