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現第二次。”
穩穩坐在沙發上的老者動也不動,聲調一如既往的淡然,彷彿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情緒波動,淡淡反問道:“補救?怎麼補救?在安排一場車禍還是直接派殺手幹掉陳家那小子?”
中年人滿臉的冷汗滾滾而下,內心欲哭無淚,老闆這次大老遠從北京飛過來後只是不輕不重的交代了一句要給陳家那小子一點顏色看看,到底怎麼處理,完全是他自己小心翼翼把握著斟酌許久後才做出的決定,沒想到這尊大菩薩竟然不滿意,內心沒底的中年人一時之間不敢搭話,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被這個執掌自己生殺大權的大人物給做掉。
他不說話,老者也不在繼續問下去,他身邊的女人更是一動不動,安靜如一尊雕像。
整間會客廳在三人懷著不同心思的沉默中變得愈加壓抑,幾乎讓人透不過氣來,中年人跪在地上,絲毫不敢動一下已經發麻幾乎要失去知覺的膝蓋,咬著牙死扛著,他不傻,沒摸清楚自己主子的需要前決定就算打死也不開口,上次因為自己的原因已經讓老闆不滿了一次,這次在稍有差池,他真不敢想象自己要面對的結果。
坐在前面背對著自己自始至終沒有回過頭的老闆絕對不是沒半分火氣滿是慈悲心腸的菩薩,跟著他做事,壓力要遠比平時大的多,不多張個心眼的話,恐怕到時候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
長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後,沙發後終於傳來一句聲音,聽在中年人耳朵裡,猶如天籟。
一身名貴西裝已經被汗水打透的中年人如蒙大赦,立馬拍著胸口保證一定把事情做好,看到主子沒反應,他不禁試探性問了句,“老闆,陳家小子的事情,應該以什麼樣的方式處理?
坐在沙發上的老者沒回頭,也沒說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中年人臉色一變,幾乎要哭出來,只覺著老闆這次吩咐下來的事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難,難得多,具體意向都不明確,完全靠著自己揣摩,這太他媽讓人心裡沒底了點,到底是給對方一次什麼程度的教訓,做老闆的你怎麼也得說句話不是?
中年人臉色陰晴不定,跪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出去。”
一直站在老者身邊的女人突然開口,她看著滿頭大汗的中年人淡淡說了句,語調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臉色蒼白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倒退著爬出客廳,眼神中滿是惶恐,似乎這女人在他眼裡,無異於洪水猛獸一般。
坐在沙發上根本就沒動過身體的老者突然嘆了口氣,說了句等等。
剛爬到門口的中年人頓時止住,抬起頭,打算聆聽主子的吩咐。
“你派出去跟蹤陳家小子的那幾個人怎麼樣了?”老者淡淡問道。
中年人神色一僵,半晌才聲音沙啞道:“兩死一傷,重傷。”
老者揮揮手,再不說話,直到手下徹底爬出房間後,才盯著那副油畫,淡淡道:“有趣。”
金陵飯店一間隱蔽的監控室裡面,跟房間裡老者隔著一張螢幕對視了良久的陳浮生嘴角緩緩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同樣說了句:“有意思。”
這是不是也算默契?
(求票。。。求收藏。。)
第二百二十五章:尋仇(求票)
(求票。。)
在南京呆了一週左右,陳平貌似才終於想起被自己安置在希爾頓酒店的樊帆,這廝原計劃是打算跟著張三千去金三角歷練的,但事到臨頭卻被陳平叫了回來,不是陳公子心疼小弟,實際上對於手下他一直都賊心狠,要求苛刻,只不過現在正是用人的階段,把他弄到南京,以後隨自己北上京城,應該會有不少用處,三千哥的智力值武力值都是彪悍到令人無語令人髮指的狠人,少一個樊帆,在金三角一樣可以風生水起,泰戈將軍那塊地盤不小,全部拿下來的話陳家實力絕對會更上一上樓。
捷豹在上次的事故中已經報廢,雖然大修一下照樣可以風騷上路,但陳家財大氣粗,陳平也大手大腳慣了,直接將那輛價值不菲的名車拋棄,換了輛奧迪R8,這還是自家老頭的某位紅顏知己送給陳安的生日禮物,如今卻被陳平毫不客氣的霸佔,線條優雅的A8駛出鐘山美廬,直奔希爾頓酒店跟樊帆匯合。
呆了一星期整天就上上網跟小姐玩玩情趣遊戲的樊帆早就蛋疼的不行,一見陳平臉色那叫一個幽怨,說陳哥你終於想起你還有這麼個小弟在南京了,這麼久了我還以為你早就喜新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