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的乾乾淨淨,薛虞妃進了屋子,洗了個澡,穿著睡衣靠著床坐著,抱著個枕頭,微微發呆,良久,她才從神遊天外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猶豫了下,掏出手機,從通訊錄裡找到了一個號碼,編了條簡訊發過去:新年快樂。在後面,就是一大堆省略號,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那佔據了大半螢幕的省略號,足以讓對方清楚她要表達什麼。
簡訊很快恢復,加上一些腦殘傻笑的表情:想我了?
薛虞妃趴在床上,咬牙切齒後嫣然一笑,也不去深思是不是自己主動犯賤,回了一句是啊,想你了,想你不得好死。
如石沉大海,手機再沒回應。
薛虞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最終下了床,來到衣櫃前,在裡面一頓翻找,拿出一條墨綠色的軍裝長褲出來。
整個長褲髒兮兮,沾滿塵土,特別是兩條腿的分叉處,還帶著一絲讓人有無盡遐想的血跡,只不過現在都已經乾涸。
薛虞妃面色複雜,盯著那件現在算是自己最私密東西的長褲看了一會,又小心翼翼疊起來,放回原位置。
只要是女人,不管再怎麼強大,有些事情,都是需要懷著或怨恨或幸福的情緒去永遠祭奠的。
少校姐姐又重新回到床上,似乎剛才那條長褲勾起了自己的傷心往事,又拿起手機,打了一大串混蛋王八蛋無恥之徒之類的辱罵字眼,花樣繁多,她動了動有些勞累的嬌嫩手指,又加上一句祝你死無全屍後,按照剛才的號碼回覆過去。
另一邊,看簡訊的爺們終於怒了,說話刻薄陰損:死賤貨,給老子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