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子,覺得他氣勢大得幾乎能把脊樑壓垮。
胖子使官的臉也變了,他是精明的人,情緒冷靜後,腦子也清醒了,那斯然把使團請來,一直招待周到,現在卻為了這個青年翻臉,可見青年的身分非同小可,如今又看到強大的氣勢,心裡的猜測更堅定了,小眼睛溜溜地瞟向四周,圍觀者不可能支援使團,撕破臉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
赤瑕璧笑道:“算了吧,這裡的人加起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你們不必自討苦吃,老弟,我們走吧!殺這些人一點意思也沒有,我們喝酒去。”
“嗯!”斬風也沒興趣殺人,收斂殺氣後,牽著幽兒擠出人群。
青龍國的衛士都望向胖子,見他微微搖頭,知道不能動手,立即讓開去路。
“道仙大人,那幾個是什麼人?太無禮,還有那個女的,是青龍國的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胖子使官氣憤手下被打,怒氣衝衝地質問。
語氣極重,那斯然聽得很不舒服,淡淡地道:“他們不歸我管,你要是有能力,我會讓你親自動手。”
“你……”胖子使官也是影門的弟子,與大部分青龍國的人一樣,都看不起新興的道官勢力,所以才會表現地如此張揚跋扈,沒想到那斯然比他還傲。
水陵心胸狹窄,當眾被赤瑕璧打得落花流水,又被打斷了腿,心裡是有道氣堵著,挑撥道:“道仙大人,我早在青龍國,就聽說道仙的地位比皇帝還高,現在你眼看著特使大人和我們受辱,卻當作視而不見,看來傳言的確只是傳言。”
那斯然眉尖一挑,冷冷地瞪著他道:“小子,不必挑撥,受辱的是你不是我,有本事自己上去,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剛才的那兩人都是道仙,地位與我一樣。”
“甚……麼!”一群人都聽傻了,沒想到道仙竟是那種形象。
“老子管他什麼道師,這個仇我一定要報!還有幽兒那丫頭,居然被人佔了先,實在可惡。”水陵惡毒地詛咒著。
斬風三人離開人群,走向東面的街角,耳邊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老弟!”
斬風詫異地轉頭望去,一名男子興沖沖地跑來,不是別人,正是聿丘。
聿丘滿臉興奮地跑到他身邊,含笑道:“想不到在這裡遇你,我正愁沒處找你呢!”
“你不是回凌關嗎?”除了流千雪和赤瑕璧,道官中只有聿丘與斬風有交情,上次在小鎮上又挺身而出,從那時起,斬風已把他當成朋友,見到他很高興。
“一言難盡啊!”聿丘無奈地苦笑。
“怎麼是你呀!”赤瑕璧笑著拍拍聿丘的肩頭道:“月丘上我們見過。”
“屬下道師聿丘,參見道仙大人。”聿丘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禮。
赤瑕璧擺了擺手,笑道:“別叫什麼大人,聽起來彆扭,還是叫兄弟吧,聽起來親切點,你是風老弟的朋友,也就是我赤瑕璧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就沒有什麼道仙、道師之分。風老弟,你說是不是?”
“嗯。”斬風點點頭。
聿丘見他爽快,也不做扭捏之態,豪爽地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赤大哥。”
“好啊!好啊!我又多了一個朋友,今年的運氣還真不錯,我請你們喝酒。”
赤瑕璧心情大好,興奮地拉著兩人,往最近的一間小酒館走去。
酒館很小,客人不多,四人隨意找了張空桌,又叫了些酒菜。
赤瑕璧端著酒碗笑道:“來,為我多了一個朋友,幹!”
斬風和聿丘對視一眼,隨即一仰而盡。
赤瑕璧拿著酒醰一邊斟酒,一邊問道:“聿丘,你是道師,應該是道館的主持人,怎麼不回自己的道館去?”
聿丘拿起酒碗又是一口喝光,接著長嘆一聲,苦笑道:“這次我算是看透了,什麼道師、道君都是廢話,一切都是虛的,還是修煉最實在。”
赤瑕璧見他一臉苦悶,打抱不平地問道:“有什麼事說出來,有我和風老弟在,就連那斯然也不敢怎樣。”
聿丘輕嘆道:“大道法會後期,那斯然、典羅和尊瀚等人結成同盟,要重整各地道館,實際上是要控制更多的道士,爭取更多地盤。
“由於我是麟雲道聖的徒弟,沒有靠山支援,因此道館被尊瀚的人搶了去,連手下也都歸了他們。
“現在我一個人無處可去,想找斬風老弟,卻不知所蹤,因此想著去都城看看,不過各地都有道館吃喝無憂,倒也沒什麼可慮的。”
“妙啊!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