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在鮮紅的血液上,而是盯在斬風的臉上,都想看看這個奇怪的青年,為甚麼開這麼大的口子,又能支撐到甚麼時候。
斬風盤膝坐在地板上,流血的左手放在桶裡,神色很輕鬆,彷彿流血的不是他,抬眼看了看對面的肉山,回頭朝硯冰喚道:“姐姐,別浪費了。”
“哦!”硯冰愣愣地應著,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長山時的景象。
那時斬風也是自己劃破肌膚逼她吸血,以後又經歷了無數次同樣的過程,尤其是這一路旅程,斬風變成了鮮血提供站,無論甚麼時候修煉,斬風都會提供充滿新鮮力量的血液,這一點令她一直很不解,但這些吸血的經歷中,沒有一次是吸光他的血,所以並不清楚血液對他的重要性。
登上了望臺的參巖嘯和手下們,也被斬風輕鬆的表情迷惑了。
“這小子到底是甚麼來歷,為甚麼會有這種沉穩的表現,完全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青少年,而且手臂上還流著血,難道不痛嗎?要是我已經暈過去了。”
“他一定有甚麼奇術!也許與血有關,所以才會選擇這種挑戰方法。”
“宗主,這下可不好,萬一他真有奇術,以誅赤的身體來說,流到明天也沒有問題,如此一來,我們的計畫就徹底失敗了。”
茵詩蹙著眉尖提議道:“我看不如停船吧?”
參巖嘯搖頭道:“不行,停船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我們的實力雖然強大,但對手更多,而且這些人中有幾個是二級獵物,聯起手來我也未必能勝,正是如此才大費周章,先安排他們自相殘殺,而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獵物溜走吧?”
“當然不能。”參巖嘯冷冷地掃視著赤瑕璧等九人,陰笑道:“船不必停,比賽也不必中止,不但如此,我還要新增更多節目。”
書梟陰陰笑道:“您是要挑起他們之間的比試?”
“既然無法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試也是一個極好的選擇,同樣可以消耗戰力,到時候一個個都像是無力的老虎,任由我們宰割。”
“可是注意力都在那小子身上。”
“他們十個是一夥的,就從他們開始。”
“您是說……”
“快!把他們找來,先把這十個生事的傢伙解決掉,然後主導之勢就會回到我們的手上,這批獵物有不少好東西,能賣很好的價錢。”
“是!”茵詩騰身跳回甲板,接著向船艙走去。
“為甚麼不讓獵物自己打?”書梟有些不解。
“很簡單,我們師出有名,他們是殺害我兒子的嫌犯,用比試的方法解決問題,能名正言順的抓住他們,不會有人反對。等十場戰完之後,那些好鬥的人不會就此罷休,只要我們梢加挑撥,他們就會主動請戰,到時候只要等待就行了。”
“宗主果然妙計。”
“哈哈!等著看好戲吧!”參巖嘯揚揚得意地笑了。
人們的注意力都被場中的奇怪戰鬥吸引,大都沒有留意場外的變化,只有明帥時時刻刻在注意參巖嘯和書梟的舉動,見茵詩領著八人從船艙裡走出來,心裡已猜到參家的意圖,神色突然一變,回頭急喚道:“大家小心,他們又有新招了。”
“新招!”原石等人第一次感覺到語氣中自信不足,都吃了一驚。
明帥指著茵詩身後的八人道:“那些人似乎是針對我們而來,大家要小心。”
“是嘛!我早就手癢了。”赤瑕璧興奮地望著八人,自信和鬥志伴隨著笑容展現在臉上。
“慢著!”硯冰揮手攔下他,神色凝重地道:“他們不會只找你一個。”
赤瑕璧呆了呆,看了看身後的人,目光最後落在幽兒身上。
“難道……”
“他們一共九個,我們這裡除了斬風也是九個,他們的目標是一網打盡。”明帥看著初識的同伴,苦笑道:“誰也跑不掉。”
原石憤怒地道:“不如立即戳穿他們的詭計,讓所有人醒覺。”
“沒用,他們還是會以比武的辦法決定問題,對於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來說,絕不會反對。而且撕破臉後,我們的處境會更差,因為我們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單是水手就有二三十人,再加上埋伏在人群之中的傢伙,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家族,而是一個集團。一
硯冰望著赤瑕璧,沉聲道:“要用那一招嗎?”
赤瑕璧想了想道:“不急,一對一我不怕,你們也部是有實力的人,唯一擔心的就是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