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上有錢的就是大爺,沒錢的就是他媽的王八蛋!”
哼!
我站起來,最後看了那美麗的嬌俏的性感的充滿巨大誘惑的money一眼:“錢啊錢,你何其無辜?就是因為總淪落到這種人手裡,你才泯滅了最後一絲純潔,唉!可惜啊可惜!我沒錢,我是王八蛋,王八蛋要去睡覺了,有錢的大爺晚安!”
我拖沓拖沓地走進臥室,在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去。
兇殺與我無關,金錢與我無關,秦深與我無關,明天一早醒來,我還是那個普通的、有點小聰明、小壞心眼、小Se情的高一學生韓璽,而在韓璽的眼中只有那個天仙化人般的人兒馬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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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來,在洗輿間遇到秦深,看他黑著一張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有些詫異:“怎麼了?”
“滾!”秦深吐出滿嘴的牙膏泡沫:“從我家滾走,永遠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哎──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啊?”我也急了,那個年紀,火氣比什麼都旺,輕輕一點就著,“我哪裡得罪你了?”
“你哪裡都沒得罪我,是我看你不順眼,這總成了吧?滾開!”秦深好象吃了嗆藥,從認識到現在,雖然一直在打在吵,卻還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踩鼻子上臉的。
“你以為我愛見你啊?要不是你他媽的賤骨頭自己貼上來,我才懶得跟你這種人混在一起!”我把毛巾一摔,掉頭就要走,被秦深一把拽住。
“我這種人?我哪種人啊?你給我說清楚!”秦深的臉上寫滿憤怒。
我衝他微微一笑:“你是哪種人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秦深的眼一紅,我一怔,剛想說什麼,被他一把推出門外,門“!”一聲關上了,籠頭的水“譁”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起來。
我呆站了一會,想敲門,最後還是放棄了,只是說了句:“秦深,昨天的事謝謝你,我韓璽欠你一份人情,以後無論你有什麼困難,只要用得著我,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滾!”秦深在裡面聲嘶力竭地吼。
我乖乖地滾出來,外面的雨依然在下,想著秦深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我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了,管他呢!
雖然雨不大,走在大街上的我還是被淋成了落湯雞,想想這個樣子也無法去學校,便決定先回家一趟,昨夜沒回家,也不知我娘有沒有掛念。
只有我娘一人在家,看到我渾身溼淋淋的樣子,她白了我一眼:“怎麼沒去上學?”
“衣服溼了,先回來換套衣裳。”我撓撓頭,嘿嘿陪著笑臉,“娘,昨天在朋友那兒玩過了頭,忘了打電話回來,您沒生氣吧?”
(插話:現代人一般稱呼母親為“媽媽”,時髦一點的叫“媽咪”,最近比較肉麻的是叫“額娘”,其實最原始最地道的中國稱呼就是“娘”,在我的家鄉,孩子們叫母親“娘娘”(三聲,拐一個彎兒的發音),和稱呼皇妃娘娘(二聲,上揚)不同,有種更甜蜜更溫情,類似撒嬌的韻味兒,不過,韓璽是個狂妄的小壞蛋,他自認很酷,對這種甜膩膩的稱呼不屑一顧,所以才成了現在最質樸最原始的叫法──娘。)
“你朋友替你打電話來啦,真是個笨孩子!我才懶得為你生氣呢,要氣早氣死了。”
“娘,你這是說啥話!我長大了還要孝敬您呢,所以您一定會長命百歲!嘿嘿。”我在裡屋邊換衣服邊甜言蜜語。
“我可不想享那個福,你現在聽話點就不錯了。昨天馬瑞和陳敏來咱家,說你最近和一個叫什麼深的混在一起,陳敏說那個不是什麼好孩子,你可給我老實著點,真捅了漏子,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我哪敢啊?聽他們瞎掰,陳敏你還不清楚?聽風就是雨,惟恐天下不亂的。娘,我去學校了,我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哈哈……”我拿了雨傘急急跑出家門,真怕她再追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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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學校時,晨讀已經過了,我剛在位置上坐下,老曹就晃進了教室,衝我招手。
我站起來,馬瑞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我一回頭,他小聲說:“老曹發火了,你可小心著點!”
第四章
我以前曾經提過,老曹姓曹名皮休,據說是他崇拜大文豪皮日休的老爹給他取的名字,結果掐頭截尾,單單扔掉了那個“日”字,這使得老曹四十幾年的人生暗淡無光。據說老曹年輕時出了名的神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