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你出門捕魚掉進江裡,撞著了頭,還讓刀魚給你在胸前劃了一刀,你看你笨的!”馬伕在床頭邊坐下,把那人頭下的枕頭墊高,“不過你不用擔心,就算你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我說了要養你一輩子,就一定會養你一輩子。呵呵,來,喝粥。”
“這是哪裡?”躺在床上的俊偉男子問。
“你和我的家啊。來,小四子,我給你熬了魚粥,你已經昏睡兩天了,肚裡不吃點東西可不行。”馬伕笑眯眯地說。
“我的家在京城。我的名字叫陸奉天。我的未婚妻子叫卞青儀,我沒有男人。馬伕,告訴我,這是哪裡?”男人緩慢但清晰地說道。
“呵呵,”馬伕乾笑著放下魚粥,“原來你沒失憶啊。腦門上那麼大一個傷口,換了別人早問下句了:這是哪裡?你是誰?真是不可愛的孩子,就連裝一下都不肯。”
男人看著他,不說話。
“咳,這是長江下游,九江郡轄下的小城鎮,叫流泗鎮。這裡的魚熬成粥很好吃,你要不要吃一點?”馬伕討好的笑。
“你說我躺了兩天?”
“嗯。”
男子低頭看看自己胸前,“你幫我請了大夫?大夫說我要幾天可以下床走路?”
“一輩子。”
“你說什麼?麻煩你說清楚點,我頭暈,聽不明白。”
“……傷口不算太深,頂多半個月就能收口,一個月後就不會有什麼大礙。”
“要半個月?那麼久……”男子閉上眼,像是在算時間,過了一會兒睜開眼問道:“你能不能幫我僱輛馬車把我送回京城?欠你的銀兩我會讓人加倍送還給你。”
“你要不要喝魚粥?你說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馬伕端起碗。
男子再次閉上眼睛,睜開。調羹已經送到嘴邊。
兩個人互相瞪了半天,失血不少昏睡已久的那位先敗下陣來。無奈下,張嘴。
馬伕很開心地把親手熬的魚粥灌進那人的嘴巴。
“怎麼樣?好吃吧。你以前也喜歡溜到我屋裡搶我的粥喝。小四子……,我的小四子……”
男子不做任何回答,只是閉眼吞食送到口中的魚粥。
一滴滾蕩的液體滴落在男子的額頭上,男子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白天,馬伕侍候那人吃飯、喝藥、換藥、擦身、方便。晚上,馬伕端一張小板凳坐在床前,看著那人哪裡都不去。那人在馬伕的灼灼目光中仍舊睡得四平八穩。
三天後,那人醒來,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很粗很粗的麻繩給捆上了。
“你這是做什麼?”
“我現在內力不足,無法點你|穴道,只好這樣做。而且點|穴久了對身體也不好,我想這樣最好。你要方便,我用夜壺幫你接。你要洗澡,我幫你擦身。你要吃飯,我餵你。我三天沒睡了,我想睡一會兒,有事你叫我。”馬伕說完,掀起被子鑽了進來,沒一會兒就睡得昏天暗地。
第四天的晚上,馬伕把彼此餵飽,自己先洗了,洗完後又燒了一桶熱水搬進屋子裡來。
調好熱水,馬伕伸手給那人脫衣。脫完了,用布巾沾溼熱水擰乾,給他擦身。
一盞茶後,男子發出異樣的喘息聲。
“馬伕……,把你的手……拿開!”
“你不喜歡我用手?你呀,真沒辦法,明知道我不喜歡用嘴……”馬伕果然挪開手,把臉伏了下去。
“唔……!”男子的小腹肌肉繃緊,手握成拳。
像是嘴裡含著什麼東西,馬伕含糊不清地說道:“你那婆娘也會這麼給你做嗎?”
“哈……呼……馬…夫…”男子好像受不了了,頭一下子從枕頭上昂起來,嘴巴張開拼命喘息。
“我有大半年沒做了,你先忍忍,讓我習慣習慣,你這玩意兒太大了。”馬伕一邊吞吐一邊斷斷續續地說。
“唔!嗷……!該死的!…不要含著它說話!”男子脖子上繃起赤紅的血筋,嘶啞的吼道。
馬伕聽話的不再吱聲,頭臉埋在那人的胯間吱!有聲的吸吮舔噬。
男子的喘氣聲越來越大,喉嚨中也溢位低沈的呻吟,拳頭越握越緊,捆綁四肢的麻繩深深勒進肌膚中。忽然,在極為有限的空間中,男子開始動起腰來,沈下、挺出、沈下、挺出,速度越來越快,弄得馬伕快要跟不上他的節奏,有好幾次都從口中滑了出來。
“把我的繩子解開!”
“……不……”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