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嫩的唇瓣,此時沒有壓抑、沒有偽裝,安韶葒乖巧地半轉過頭來,迎合著他唇舌的探弄,甚至主動伸出小舌探弄他的。
他的攻勢一波比一波猛烈,幾乎每一下都刺進她的花心深處,她嬌喘呻吟的節奏混亂,向他哀哀求饒後,下一秒又乞求更多,感官矛盾地拉扯著,她再次瀕臨崩潰。
她執著的印記,緊貼密合在他狂跳的心房,她所謂貫穿心房的愛意,也貫穿了他的心臟,留下一道類似的痕跡;只是忙著在無邊無際的快意中游蕩,迷醉在情慾浪潮裡的安韶葒,沒空注意到。
“喔嗯……你真的好可惡……好可惡!人家日子本來……嗯啊……本來過得好好的,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眼前?”情深意動在最癲狂之際,是胡言亂語的哀怨,也是真心真意的控訴。
“如果你對我再也沒有感覺,為什麼還要在意我的出現?”他重重地喘息,紛亂的呼吸噴灑在彼此鼻間,“一定是你過得不好,老天才安排我來救贖你。”
“你少自以為……你才沒有這個力量!”啊!整個花田又熱又脹,好快樂的折磨……
“是嗎?”偶爾嘴硬的女人很有情調,但他還是比較喜歡她真實的情感表現,他故意用力地衝撞她的花囊,消磨她逞強的能力。
淪陷在情慾的快樂中無力抗拒,安韶葒禁不住快意地淺淺低泣,她真的快要瘋狂了!
路宙翼抱著她,就著插入的姿勢,正坐在沙發上,讓她大張著雙腿蹲坐著,然後大方地協助她一起、一坐,昂揚的肉根每一下都攻頂至最深處,大剌剌敞開的小|穴沒有躲避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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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在察覺她可能崩潰的邊緣之前,便刻意放慢速度,用最刺激感官的方式凌遲彼此,是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週而復始的虐待及自虐,路宙翼全身血脈賁張,享受這份名為快感的煎熬。
玩了好久,路宙翼還是沒打算就此放過她,或者該說,她越無力招架,他更興致勃勃。
她看似嬌弱、禁不起玩鬧的身體,其實張力無限,就好像她能默默承受的傻氣,總超乎他的預期,無論他是惡意挑釁,還是存心挑逗,她都能一一消彌,然後繼續無畏地守候。
他知道他也很矛盾,當年試圖逼她到極限,見她闖過他有意或無心設下的關卡,他心裡既感動又生氣,感動她為了愛他,潛力無窮;生氣的是她為了愛他,傻得連尊嚴都可以放棄。
知道她最終決定放棄的剎那,前所未有的慌亂,排山倒海襲來,生平第一次,像無頭蒼蠅般不知所措,就是在聽見她堅決離婚的訊息。
如她執意以後的靠近、她決心之後的離開,一樣都是不顧一切、千軍萬馬都拉不動的固執,甚至不讓他有機會,作任何一絲挽留。
是他搞砸了一切,他認罪,不奢求減輕判刑,只希望能夠有重頭來過的機會……
她昨天是“卡到陰”嗎?
這是安韶葒中午醒來的第一個念頭。
試著從路宙翼健壯的臂膀中起身,奈何他抱得太緊,她連雙腳都讓他糾纏住,她還不曉得怎麼面對他,所以不想驚醒他。
巧勁掙扎了好一會兒,她累了,遂癱在當場、稍作休息。
昨晚的事,她不是全無印象,唯一不解的是……她怎麼會脫序成那副德性?
前半段的過程,她只是依稀記得;後半夜的事,她印象深刻,她淫蕩狂野的程度,連自己都咋舌。
不覺凝視著一張沉睡的臉龐,安韶葒心裡五味雜陳,好在昨晚“卡到陰”的時候,遇到的物件是他,不是別的陌生男人,好歹他也是她的前夫,不過……為什麼又是他?
原以為兩人這輩子,就是兩條平行線了,怎麼又有交集?單純的交集,她還能勉強承認地球是圓的、臺灣就是那麼小,可是現在……事情變得有點複雜。
沒想到還能有一天這樣近距離的看著他,幾年不見,他變得不少,又好像沒變多少。
鄰家大男孩的陽光笑容變得內斂了,但角度刻劃依舊迷人,認真充滿衝勁的神采,多了幾分穩重,還是能看出保有原則分明的執著。
他的胸膛好像又寬厚了幾分,顯露精壯又可靠的男人味,他的眼神比過去熾熱,好像也更熱情了……
Shit!她在想什麼?和前夫上床已經夠離譜了,她現在是在回味,還是意猶未盡?
“唉!”幽幽嘆了口氣,本來還以為,知道兩人要一起共事,他應該也會避之唯恐不及,不過情況發展成如此,接下來該怎麼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