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欺奪,她柔軟的丁香被他靈活的舌頭挾持,怎樣都逃不出熾熱的糾纏;軟嫩的唇瓣已然紅腫,隱約嘗得到一股腥鹹,一絲唾液溢位她的嘴角,她顧不得狼狽,再不大口呼吸,她覺得她可能會死掉!
腦袋本能地一偏,想找個好角度汲取不足的氧氣,隨著她的抽離,一道銀線劃在空氣中,牽引貪婪的食客迅速追蹤。
路宙翼大手一揚,勾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紅豔的嘴唇往他嘴裡送,經過一秒休歇,安韶葒感覺她的嘴唇好像更加敏感,他每個吸吮舔舐,都能撩撥她身體每一寸神經。
在安韶葒幾乎想投降,忍不住想回應同等熱情時,路宙翼卻停下攻勢,停在她唇上氣息不穩,“只有我,你只接受我這樣對你,是嗎?”
他當然相信,她是怎樣執著的女人,要對沈孝培動心,不會等到現在,就算她嘴硬,他也可以肯定她的答案,只是看見她讓別的男人抱著,強烈的忌妒衝昏他的腦袋,就是堅決想聽她親口證明。
他的手又不安份地偷竄入她的衣襬,但這次是從前方探入直闖高聳,覆蓋在一層蕾絲上,柔柔地推擠。
他好大的膽子呀!隨時都會有人看見他們,說不定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了……安韶葒頓時心慌意亂。
“對啦、對啦!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怎麼……怎麼會總是拿他沒轍?從前沉醉於他陽光燦爛的溫柔,如今不由自主臣服在他近乎不講理的霸道;她心裡很氣他太過份,又好像不討厭他的一再欺近。
可愛的天竺鼠大眼透著星燦水氣,好無辜、好惹人憐!路宙翼勾起唇角心情大好,俯身在她唇瓣啄了一記。
“最後一個問題,你怕被誰看見我們在一起?”心中只剩淡淡酸氣,是挺有情調的濃度。
“所有人呀!我沒那麼前衛,喜歡當眾調情給大家看,更何況,讓其他同事看見就更不好了。”思及此,她又急著掙扎。
路宙翼眯起好看的眼,剛轉好的心情又是一陣悶,他喜歡她用“調情”來形容他們現在的舉動,但是他不爽她最顧忌讓身邊的人,發現他們的親密。
籠罩在豐滿上的大手,揉捏加速殷勤,另一手悄悄繞到她身後,回到方才滑嫩的地盤,手指一個輕挑,解開相守的排扣。
察覺到背上一鬆,安韶葒驚呼一聲,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他今天到底發什麼瘋?
路宙翼空出一手鬆開她的馬尾,指尖流動在她的髮絲之間,取下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不讓別人的體溫和味道繼續逗留,接著繼續回到她胸前,輕鬆撥開一層蕾絲,大舉玩弄她彈性飽滿的|乳肉。
他伸出舌,在她甜美的唇上刷舔,“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有多性感誘人嗎?我恨不得在這裡一口把你吃掉。”
不會吧?他在說什麼……安韶葒嚇得倒抽一口氣,不過身體感官被攻擊得正敏感,導致她目前中氣不足,聽來反而像是媚惑的喘息。
她髮絲凌亂,嘴唇被肆虐紅腫,頸間全是他恣意品嚐留下來的證據,被解開的內衣鬆垮垮地掛在她肩上,如果不躲在他懷抱裡,她哪裡敢大搖大擺走回飯店?
不得不乖乖窩在路宙翼寬厚的胸膛,安韶葒頭也不敢抬,被動地跟著他的腳步行動,她知道他帶她離開廣場、回到飯店,本來以為他會前往搭乘電梯,卻發現他直接走向櫃檯。
不曉得旁人以為他們倆是什麼關係?哪怕要接受路薇凰的八卦逼供都沒關係,她只想趕快躲回房間,安韶葒又急又羞,沒膽抬頭瞭解狀況。
“給我一間房間。”
“好的,不過現在只剩中高價位的房型,需要替您介紹一下嗎?”
“不用了,我不管價錢,立刻替我安排。”
什麼跟什麼?他是怕別人不知道,他現在是慾火焚身的野獸嗎?安韶葒在他懷抱裡悶悶的想,喝!等一下……慾火焚身的野獸?不會吧!不是她瞎想的那樣吧?
不容置喙的眼神,因慾望而沙啞的嗓音,本就引人目光的俊臉透著幾分野性,更惹人注目,櫃檯裡兩個接待小姐不由得看痴了,直到路宙翼出聲催促才回過神來。
跟著房務員來到房門口,一路上安韶葒都在思索“落跑”的成功率,最棘手的問題是,她儼然一副剛被侵犯的狼狽,該怎樣才能不惹人注目?
當路宙翼掏了張大鈔給房務員當小費,帶著她走進房間的那一剎那,她知道,她已成為他的盤中飧,絕對跑不掉了!
果然,路宙翼反手才鎖上門,隨即將她壓在牆上,重重吻住了她,比方才更狂妄野蠻的唇舌,盡情奪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