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就躺在嘉拉的隔離牢房,這種牢房仍然以堅固的粗鐵圍成,只是裡面的空間寬敞,且裝置很是齊全,算是囚犯的貴賓牢了。
當血靈開啟風長明的牢房門之時,嘉拉突然問道:“血靈,你要幹什麼?”血靈回道:“我要踢醒他!”
嘉拉沉默了半晌,道:“還是讓我來吧,你不適合。”
“我怎麼不適合?我是這裡的主人,我要如何對待囚犯是我的事情,你一個囚犯你在旁邊嘮叨什麼?”血靈不客氣地對嘉拉叱罵,嘉拉一愣,冷笑著:“血靈,我只是給你良心建議,也是我的善意的表達。如果你想他醒來後火氣沒那麼大,我願意代勞,若你想他醒來後清楚知道是被人囚禁了,並且被人隨隨便便地踢他的屁股,那我就願意在一旁看戲。但我仍然願意給你最後的忠告,我們少主的一生,沒被人囚禁住過,像他那樣的人,如果知道這個事實,我就不知道他醒來後變成什麼樣的人,他發起火來就像一頭狂獸……”
“閉嘴,這裡輪不到你說話!你喜歡看戲就靜靜地看戲,羅哩叭嗦幹什麼?”血靈厲喝,她的兒子也被她嚇了一跳,嘉拉無可奈何,只得眼不見為淨,她走回床前,倒床矇頭大睡,血靈見她退避,她“呸”了一下,“多管閒事,自己還是泥菩薩一尊!”
血孟和裂素君看著床上粗魯的中年漢子,那大漢正在床上沉睡,而他的睡姿很奇怪,他不是直著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