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曼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重新躺回那吊床上,嘟著嘴生氣。
對付這樣惡毒無恥的男人,她顧小曼就得以牙還牙。
以牙還牙的後果,她早已經想過了
反正已經淪落到關柴房的地步了,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
哼哼,大不了魚死網破而已!
“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女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
顧小曼冷笑一聲,直接按下了拒聽鍵。
這個世界,真***太荒唐了。
慕容凌在外面玩女人,這牛郎卻一直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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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一直騷擾她的目的,無非也是為了一*夜*情。
剛才恐懼到極點時,接這傢伙的電話實屬無奈。現在她已經離開那鬧鬼的地方,根本沒有再搭理這傢伙的必要。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還是少招惹這牛郎為妙。
“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主人,那傢伙又來電話了……”
打電話的人,似乎很堅持。
那電話鈴聲,一直響起來沒完。
顧小曼按下接聽鍵,把滿腔怒火衝著牛郎燒去,“死牛郎,以後不要再騷擾我好不好——”
“親愛的,你也太不地道了!”顧小曼的怒火,好像沒燒到牛郎。那調侃的話語,曖昧地傳來,“剛才你嚇得要死時,怎麼不說我騷擾你?”末了,又加了一句怨婦似的話語,“親愛的,過河拆橋的事兒,不待三番兩次的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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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們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顧小曼一時語塞,竟然說不出話來。
這個傢伙,居然把他自己搞得像個怨婦似的。
好像她顧小曼薄情寡義,遺棄了他一般。
難道說,他忘記了他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交易完畢,各人走各人的路。客人不認識他,他也不會說客人的秘密?
明明是這傢伙違背了交易的原則,居然還在這裡扮弱者裝可憐。既然他願意當弱者,她顧小曼就成全他一次。
“死牛郎,我不但要過河拆橋,還要卸磨殺驢——”冷笑,“既然你這橋沒用了,自然要拆。既然你這頭驢不拉磨了,自然該殺——”
“等等——”那牛郎似乎知道顧小曼要掛電話,開口阻止,“親愛的,你能不能告訴我卸磨殺驢的理由?”
“想知道理由,那我告訴你——”清清嗓子,一字一句,“你和慕容凌,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慕容凌在外面跟秘書鬼混,還故意把他們製造出來的靡靡之音讓我聽。你一直給我打電話,也沒安什麼好心。你們男人都是一丘之貉,我惹不起,自然要遠遠地躲著——”
纖細的手指,用力的按住關機鍵。
關機的音樂,輕輕地響起來。
片刻過後,那閃亮的七彩熒屏就暗淡了下去。
把手機裝進裙兜裡,閉著眼睛假寐起來。
去***的二十四小時開機,去***的什麼整治不整治。為別人活著,真***的太窩火了。從今天開始,她顧小曼要做自己的主人。為自己活著,才不枉來這個世界走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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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顧小曼過得很輕鬆。
除了吃飯,就是躺在吊床上睡覺。
實在睡不著時,她就央貴叔去慕容凌的書房找幾本關於建築設計的書來打發時間。沒想到,看著看著,她居然越來越喜歡這方面的課題了。甚至,產生了自己設計一棟建築物的念頭。
只可惜,這裡沒有紙筆,她不方便動手罷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之間,半月的時光就在這柴房中打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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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傍晚,顧小曼吃了晚飯,就躺回吊床上睡覺。
剛躺下不久,柴房的門就被開啟了。
一個英挺的身影,出現在柴房內。
那魁梧高大的身軀,讓這寬大的柴房都顯得狹小了一點兒。
某男瞅見顧小曼悠閒自得的睡姿,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顧小曼,你倒挺會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