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從全世界收集頂級Esplendidos雪茄孝敬父親,以求給自己的總統前途加分。從他不正常的潔癖便可以得知,此人的精神狀態易走極端,認準的事便是真理,只要讓他認為我有頂級雪茄,便可吊起他索求的慾望,這樣他便捨不得殺我了。
第一二六章熬刑(5)
“嘿嘿!說這話您可就有失發燒雪茄客的資格了。雪茄如果儲存得當的話,放上半個世紀仍能儲存極品的口味,這麼初級的道理您都不明白嗎?”我吐出含在口中的最後一口煙氣,得意地諷刺起面前這個精神狀態並不穩定的強迫性神經官能症患者,“我不但有1965年Cohiba仍只是手工作坊時的精品,甚至有拿破崙三世時期的金嘴N字雪茄,不過前一段時間被我老婆拿出來招待客人了,可惜了我一百五十萬美金哪。”
“你……你……”庫塞不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看著我急得直搓手,畢竟我所提之物皆是稀世珍品,聽著就讓他這種發燒友興奮,何況這傢伙精神還有點毛病。
“總司令閣下!你不會因為幾根菸便失去理智判斷的能力吧?別忘了此人和前段日子刺殺你的匪徒難脫干係。”木乃伊坐在椅子上看著這個手掌重兵的共和國衛隊總司令竟然急得冒汗,開始發現自己低估了雪茄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高估了此人的精神狀態。畢竟被美國人用槍頂著屁股憋在防空洞裡十來年,是個人都會有點兒不正常。
“也許他們還會刺殺你的父親!”木乃伊這句話用對了時候,原來陷入混亂的庫塞聽到危及其父的言語後,馬上恢復了應有的狀態,雖然氣息仍沒有理順,但眼神已經不再散亂。他看了看我,一咬牙,扔下句:“這裡交給你了!我去休息一下。”便急匆匆地上樓去了。
等他消失了,面前的殘廢才鬆了口氣。他轉過臉看向我的眼神由剛才的戲弄變成了惱怒,且越發地深邃起來。
“好招,好招!我低估了你,高估了他!這下他怎麼也下不了決心殺你了。沒想到你除了槍法好,竟然還會心理戰。”木乃伊說到這裡,回頭向身後看了一眼道,“看來從你這兒得到有用的情報很難了。不過還好,我還有其他選擇……”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是那個被拖來的已經不成|人形的“破布”。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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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拖過來!”木乃伊發了話後,幾個大兵把已經進出氣不多的人形拖到了我的跟前,木乃伊伸手抓住那人的頭髮向後一扯,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竟然是扳機!
“扳機!”我看著那張已然變形的面孔忍不住吼叫出聲。聽到我的聲音,扳機勉強撐開一條眼縫向這裡瞄了一眼,等看清是我後,猛地瞪大了眼睛:“刑天!刑天!我……你……我……怎麼?……嗨!……”
“要挺住!”我只來得及說出這麼一句,嘴便被人用膠帶給封住了,我明白他們是要開始對扳機下手了。
“嘿嘿!讓我們來看看狼群二號選手,能不能在接下來的節目中有出色的表現。”木乃伊衝著我們兩個笑了笑說道,“誰先招,誰就可以留半條命!”
說著扳機便被剝光了衣服,綁在了我邊上的一張鐵架上。一個日本人端著一盆開水走了進來,路過我面前時衝我笑了笑。他將滾燙的開水往扳機身上澆了幾遍,然後從盆裡拿出一個巨大的鐵刷子,開始在扳機身上刷洗起來,沒兩下我便看到扳機蒼白的肌膚開始紅腫充血。這時候扳機一邊掙扎一邊慘叫,拼命發洩自己的恐懼。各人有各人應對拷問轉移痛苦的方法,有人咬牙有人哭叫,各有各的風格。
這古怪的用刑方法,我似曾相識,可是卻肯定以前沒有見人這麼玩過。正在我疑惑的時候,畫家提著那捲鋼絲走到了我的身邊,滿臉嘲諷地看著那個日本人說道:“這傢伙竟然和我打賭,說用這個方法一定能讓那傢伙招供,真是奇怪的招數。費時費力有什麼用?還從中國學的呢!”
我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猛地想起了在哪裡見過這種刑罰,心中暗叫:“這是與凌遲有異曲同工之處的梳洗之刑呀!”
我以前看《舊唐書·桓彥範傳》時,上面有記載,武三思曾派周利貞逮捕桓彥範,把他在竹槎上曳來曳去,肉被盡,露出白骨,然後又把他杖殺了。這裡說的梳洗並不是女子的梳妝打扮,而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罰,它指的是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嚥氣。就像民間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後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這是中國古刑,後因用刑時間過長,聽說明朝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