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他的女人我就接收了。”
“嗯……嗯……”我躺在床上雖然全身像被車碾過一樣,除了門牙不痛哪都痛之外,但仍耳聰目明,聽到屠夫的難聽話這個彆扭呀,有口難言的痛苦在這些日子快把我逼瘋了。我捏著手指衝醫生不停地晃動索要紙筆。
醫生把早已準備好的手寫板遞給我,旁邊的顯示屏上出現的第一串單詞便是“我要找條墨西哥黑驢操爛屠夫這個狗孃養的雜種屁眼上的痔瘡……”之類的髒話,直到我腦子裡能用的、不能用的,甚至中國髒話都寫完了,我才用“放大十倍列印出來貼他臉上”結束了這次累得我頭暈的耗體力勞動。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行!這傢伙死不了!”一群人看著螢幕上連標點都沒有的字母全都樂了,紛紛湊過來摸我的腦袋,然後在隊長的示意下都扭頭出去了。
“扳機呢?救回來了嗎?”我等醫生擦淨嘴角,在嘴裡噴些藥物止住不斷溢位的口水後費力地寫道,“這次的爛攤子是個……毒販……在送葬者那群混蛋的幫助下乾的!”
我實在沒有精力用筆去解釋連我口舌沒有問題時都講不清楚的複雜關係。
“扳機沒有救出來。”隊長拉張凳子坐到我床前,看著我寫的問題答道,“可能是被送葬者他們弄走了。據惡魔說,出動的直升機有一架沒有回基地,我會讓天才繼續跟進這件事的。你放心吧!”
第一三二章中毒深矣(2)
“扳機是……”我看著隊長想了半天,找不到比較溫柔的措詞來解釋在那個令人膽戰的地下室得到的關於扳機的訊息。
“我心裡有點數,你不要說了。”隊長結結巴巴地也在想辦法消除這句話帶給我的不良反應,“刑天!你在這個圈子裡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