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嚇得直打哆嗦。
芙洛聽清了她的話,卻不明白她的意思。“什麼貴妃娘娘啊?”
“公主。”那女子頓時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小心隔牆有耳。公主再不甘願,可畢竟玉貴妃才是統領六宮的人啊。”
看來這個小綠是徹底誤會了芙洛的意思。根本是牛頭不對馬嘴。芙洛用力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哎喲,我的娘誒。”可真疼啊,看來不是做夢,眼前這個古代丫頭不會是在排戲吧?芙洛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四周。
自己坐在一張黃梨木雕花的床上,四周是深紫的絞紗帳,前方是大紅色的落地布帷將寢間與其它房間隔開,左邊應該是個巨大的白玉浴池,藍色的紗帳垂掛隔斷,右邊是窗戶,絕對的用紙糊的那一種。這裡的顏色實在讓人不敢苟同啊,越看越頭疼。
可是房中的擺設無一不在提醒芙洛,這些都是貨真價實的國寶級別的古董,是什麼公司排戲啊這麼大手筆。
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看則已,一看真是嚇死自己了,青青紫紫的痕跡滿臂滿身都是,不安的挪動一下大腿,天,好痠疼,下面更是痠疼,難道難道昨晚不是做夢,還是夢還沒醒,芙洛不甘心的再次掐了一下自己,疼,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芙洛顫抖的問出,就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啊。
“回公主,今天是炎夏龍軒九年三月初一。”
敢情自己是穿越了,還是架空啊,架空好啊,這是芙洛唯一慶幸的,看來那些詩詞歌賦是可以隨便借用了,這可是女主角的必殺記啊。
芙洛像個縮頭烏龜似的,再次鑽進了被窩,打算一睡解千愁,醒來也許自己就穿回去了。
“公主,今天,慶桐宮您還去不去啊?”
“不去了,你就說我病了。”
“那,要不要請皇上來看看你啊?”
“不要。”小綠聽到芙洛的拒絕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主子想見皇上可是想盡了辦法的,時常裝病讓人去請皇上,今兒不知是怎麼了,居然不是為了皇上才裝病的。
而芙洛想的是,如果皇帝老爹來看自己,自己還不是死得更快,不知道昨晚那個酷哥是誰,照說這皇宮應該只有皇帝一個真男人而已啊,難道他是採花賊,不對,不對不像。看來芙洛是想錯了自己穿越後的身份。誰讓那丫頭稱自己公主,所以她自然的想到了皇帝是自己的爹,貴妃是自己的後母了。公主,公主,天下最慘的職業,你說怎麼不讓俺穿個皇后什麼的,無良的作者。
炎夏龍軒九年三月初一早朝。
今天炎夏皇朝的當今聖上龍軒帝軒奧破天荒的在早朝上走了神。
昨晚香豔瑰麗的激|情讓軒奧此時還在回味,想起那調皮而魅惑的丁香舌在自己身上游走,那如蛇般扭動如絲般質感的身子真讓人慾罷不能,嘴角噙起一絲微笑,想到這裡,軒奧不由換了一下坐姿以掩蓋自己不由自主的下半身。臺階下奏事的大臣見到皇上居然露出了笑容,奏得便更加起勁了。可是當軒奧回想的畫面定格到了那女子的面容時,他頓時陰沉了臉,居然是那個讓自己深惡痛絕,極度鄙視的女子讓自己那麼回味。
皇帝的臉色一變,嚇壞了剛才還在洋洋得意奏事的工部尚書。
軒奧一拍龍椅的扶手,“王金慶,你居然還敢向朕要錢,一條安佑河,朕給了你四百萬兩白銀治理河工,如今沒有任何功效,你居然還敢向朕再要錢。來人,將他拿下交刑部審理,戶部協理此案,朕倒要看看這麼些年你都幹了什麼?”一頓怒氣後,軒奧再次冷靜的開口,“工部尚書之職暫由工部侍郎代理,好好治理安佑河,否則王金慶就是你的例子。”
階下的眾臣都顫巍巍的禁聲,生怕皇帝下一個發怒的物件就是自己。
炎夏龍軒九年三月初一慶桐宮朝會。
慶桐宮裡玉貴妃和眾多妃嬪都在等待遲遲未到的芙妃,卻聽到菡萏軒的宮人來報芙妃娘娘身子欠安,今天是來不了了。整個慶桐宮頓時像開了鍋的稀飯般沸騰,眾人終於找到了非議討論的話題,雖不敢明著對玉貴妃說,可是那音量絕對是能讓目前的六宮之首玉貴妃聽得見的。
“想不到皇上在菡萏軒留宿了一晚,就讓芙妃氣焰囂張到這種地步啊,居然連貴妃娘娘的朝會都敢不來參加了。”甲八卦妃嬪道。
“可不是嘛,她入宮兩年,皇上也就昨晚才在菡萏軒留了一整夜,她就張狂到這般,趕明兒皇上再在菡萏軒留宿,她豈不是要飛上天了。”乙八卦妃嬪道。
“想她平日就刁蠻驕橫,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