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位置,自然就對那個人沒有感覺,沒有印象。
“天下沒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你當然可以避免。”殷邪笑意盈盈,伸展一下結實的軀幹起身,徐徐繞過半邊桌子,從椅背後頭摟住她頸,優雅的親吻著,“告訴我,你們將沒有第二次交談。”
他不容閒雜人闖入他們。
殷邪彎身傾洩到前頭的長髮實在太迷人了,她忍不住被迷惑了,顧不得回答就把玩起他的髮絲來,“殷邪,你的長髮好美。”
“只屬於你一個人。”一任她把玩,他的唇沿頸而上,輕含住她巧美的耳垂,熱氣拂進她敏感地帶,“砂衣子,叫我的名字。”低喃聲中有著濃濃的佔有和引導。
在他氾濫成災的柔情中,她輕吐出聲,“殷邪……”老天,他挑情的舌尖開始搔弄她耳廓了。
“不連姓。”他輕聲指領他的情人,很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吻她的耳,吻得放肆。
砂衣子深抽了口氣,心房震顫,“邪……”
“我在這裡,砂衣子!”滿意的聽到索緝的答案之後,殷邪覆上她紅唇,帶著挑情勾逗的意味,攻佔了她的柔軟。
吻得頻繁,讓砂衣子已漸漸習慣他的氣息和方式,有時輕緩,有時激進,無論是前者或後者,當他慰燙她喉嚨時,總挾帶著似有若無、讓人迷亂的邪氣,以一個男人對異性的魅力來說,殷邪無疑是危險的,相當危險。
她還沒有機會考驗這樣年少的愛會有幾分熱度,未來太過漫長,至今他們也不過只有十八個年歲的歷練,對於情,之於愛,沒有人可以給予確切的承諾與擔當,而發於情,止於吻是應該的吧,他從未對她越踰過,然匪夷所思的是,自己竟有一絲絲想與他更加親密的渴望,冀盼能成為他的一部分,看來愛情是女人的全部,這句名言不是框人的……
“一大早就這麼親熱?”調侃譏誚聲驀地傳來,驚擾了親密中的愛侶。
殷柔直勾勾的注視著從容分開的兩人,妒意驟然加深,沒有倉皇失措,沒有面紅耳赤,他們根本不避諱她,若不是自己出聲嘲諷,他們恐怕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