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四個而已,那些暗黑教徒看見我化狼,他們並不敢跟我糾纏,都逃了。”
“我想,他們躲在那裡,肯定是準備來小鎮上搶神石,現在被你殺了四人,他們應該不會來了。”任羽思分析道。
“這可說不準,不過,我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鎮上守著,他們來就來吧!”血狼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像這樣的小鎮,極幻界到處都有,我們守得住一座,卻卻不住兩座。”
“那我們今天要不要離開小鎮?萬一我們離開了,那些暗黑教徒跑來襲擊,這座小鎮的人就慘了。”任羽思心生憐憫。
血狼沉思良久,提議:“這裡離戰天宗不遠,我想,戰天宗應該會派高手前來坐鎮,我們等會去問問鎮長,看看戰天宗有沒有派人過來,如果沒有,我們就在此住一個月,如果有,那我們就不用管了。”
“希望戰天宗不會讓我們失望。”
兩人吃飽後,走到鎮長家,鎮長的府上沒有侍衛守門,他們直接走了進去。
可就在這時,一個十四五歲的花季少女跑了出來,她嘟著嘴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撇了血狼和任羽思一眼,冷哼一聲,馬上向府外跑去。
“什麼情況?”血狼和任羽思面面相覷。
就在血狼和任羽思疑惑不解時,一個聲音傳進了他們耳朵:“屈公子,小女她年幼無知,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晚上我再好好勸她。能嫁給屈公子,乃是小女一生的榮幸。”
“那是!”又一個聲音響起:“我們屈大哥乃是難得的武學奇才,屈大哥在戰天宗還是內門弟子,屁股後面還跟著一大群美女呢!要我說,你女兒還真配不上我們屈大哥。”
“是啊是啊!”另一個聲音附和道。
“算了吧!既然小蕁不願意,我也不會逼她,我們只是路過這裡,事情多著呢!過兩天就要走了。”說話的是一個白衣男子。
隨著談話聲音越來越大,血狼和任羽思看見了四個人從一旁走來,其中,有一個是中年男人,其他三個都是青年男子。中年男人只有神力四段的修為,而那三個青年男子中,有一個是神力五段,也就是剛說完話的白衣男子,另外兩個則是神力四段,看他們的舉止,應該是白衣男子的跟班。
“這……”中年男人皺著眉頭,他哪裡聽不出白衣男子的弦外之音?
血狼也聽出了白衣男子話中的意思,他老遠就插話問中年男人:“你是鎮長嗎?”
中年男人看血狼和任羽思都是神力四段的修為,便和氣的回道:“沒錯,我就是鎮長,名叫秦吉,你們是?”
“我們是來幫你們抵禦暗黑教徒的,不知鎮長是否歡迎?”血狼只是看著秦吉,完全沒有理會白衣男子和他的跟班。
“歡迎歡迎……當然歡迎。”秦吉連忙邀請:“你們,就住我們府上吧!”
“好。”血狼笑著點頭。
這時,白衣男子的跟班囂張的對血狼說道:“暗黑教徒不是你們能對付的,我勸你們還是離開吧!免得搭上性命。”
“原來你們也知道暗黑教徒很厲害,怪不得你們想離開。”血狼一臉嚴肅的說道:“既然你們要離開,那我們就更得留在這裡,否則,暗黑教徒要是來了,此鎮必滅。”
“誰告訴你我們要離開?”白衣男子的跟班有些不高興了。
“剛才,穿白衣服那位不是說了嗎?要是秦鎮長的女兒不嫁給他,他就撒手不管了。”血狼嘿嘿一笑,望向白衣男子,問:“兄弟?是不是這樣?”
“你什麼意思?”白衣男子不置可否,冷冷的看著血狼。
“我沒什麼意思,其實,我也是戰天宗的人,也許你常年在外歷練,並沒見過我們。”血狼冷笑一聲,正色道:“今日見你在這仗勢欺人,著實是有失我戰天宗的風範,我是特意來為秦鎮長打抱不平的。”
“你也是戰天宗的人?”白衣男子沉不住了:“我看,你是外門弟子吧!就憑你一個外門弟子,也敢教訓我?我看你是腦子有問題。”
“怎麼?暗黑教徒在暗處虎視眈眈,難不成你想和我自相殘殺?”血狼逼視著白衣男子。
“自相殘殺?好大的一頂帽子。”白衣男子霸氣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不妨告訴你,戰天宗大長老海鵬是我師傅,等我突破到神力五段巔峰,我就可以成為宗門的真傳弟子,我的身份,你惹不起。”
“海鵬的徒弟,不錯,真是冤家路窄啊!”血狼哈哈一笑:“你快報上名來吧!我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