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志綦認真的檢討自己,為什麼他總是沒辦法留住女朋友或未婚妻,總是讓她們在最後一刻離他而去?
他認真的回想著,發現那些女人在離開他之前,總會指責他花心,對她們不是認真的,或者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娶她們。
但是她捫心自問,他真的不知道她們到底是以何為依據,指責他花心又對她們不認真?
他前前後後總共交過二十幾個女朋友,但是他從未甩過她們其中任何一位,相反的被甩的人都是他,光是這一點,就讓他覺得很納悶,他是受害者才對,為什麼她們還指責他花心?
他從來都不曾腳踏兩條船或多條船過,總是認真的和她們交往,半點越軌的行為都沒有,他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女人總是異口同聲的指責他,到底他哪裡做錯了?
至於認真,一個像他這般條件優秀的男子,一開口便是以結婚為前提的要求交往,這樣的行為、這樣的舉動,試問有誰能比他更認真?偏偏那些女人一個個的全否定了他的努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才叫認真。
唉!算了,不想這些了,反正再想也沒有答案,不如把握時間去追求下一個女人,畢竟逝者已矣,來者可追不是嗎?
想到這兒,盛志綦唇邊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一抹微笑,他想起了因老刁而認識的那尾美人魚——卓宛榆,她似乎挺適合他的。
坐而想不如起而行,他決定了,非將她追來做老婆不可,這回他一定要結成婚。
“叮咚、叮咚。”
門鈴聲突然響起,正坐在懶骨頭上看電視的卓宛榆瞄了一眼茶几上的小時鐘,不由得輕嘆一口氣,她實在搞不懂門外那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她坐在原位上動也不動的打算不理他,但門外的人似乎一點也不知道放棄兩個宇怎麼寫,每隔幾秒便叮咚叮咚的按著她家的門鈴,非得逼她去應門,否則絕不罷休一樣。
唉!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怎麼會遇上這麼一個死纏爛打的男人?
盛志綦,他的名字還不錯聽,但他的外號——花心追婚狂,更加讓人難忘一千倍。
真的很難想象一個拚了命想結婚的男人,會如何的花心?畢竟婚姻根本就是花心的墳墓,一個花心的男人何苦又要追求婚姻來葬送自己的自由,這麼互相矛盾的事她實在是想不通。
也許是刁覃遠在跟她開玩笑,但是天知道他根本就不可能會跟她開玩笑,因為那人實在是老實又遲頓過頭了,跟門外那個花言巧語的男人簡直就是兩個不同星球裡的生物一樣,也不知道他們倆究竟是怎麼搭上的。
“叮咚、叮咚。”門鈴聲持續的響著。
他果然不知道什麼叫放棄,卓宛榆嘆息的想。
其實她並不是真的討厭他,事實上還滿喜歡的,畢竟只要是女人,誰能抵擋得住一個長得俊帥如明星,舉手投足問充滿自信與魅力,懂得甜言蜜語,又有錢的男人?
想一想,他的確是有那個條件可以花心。
雖然她滿喜歡他的,也有想過和他發展成情人關係,但他一開口便以結婚為前提對她提出交往的要求,問題是她並不想結婚啊!這叫她如何點得下頭?
當然,一定會有人覺得她太自以為是或把人憂天了,但他雖為追婚狂,卻是個花心追婚狂,而且據蒙伊雪所言,他甩過的女人超過二十個以上,個個一開始交往時,也都說是以結婚為前提,但最終仍分手了。
如此看來,她根本就用不著在自己臉上貼金,認定他會對她非卿不娶,相反的,她下臺一鞠躬的時候,肯定很快就會到了。
可是她所擔心的從頭到尾都不是他,重點是她那些姑姑們,那些讓她逼不得已連夜遁逃的家人們,因為她怕她們在得知她與盛志綦這號人物交往,會拿他許過的承諾硬逼他娶她。
唉!想起家裡那群姑姑們,她的頭便隱隱作痛了起來,偏偏那吵人的門鈴聲卻仍是不絕於耳。
“叮咚,叮咚。”
“算了,我認輸了行嗎?”卓宛榆自言自語的嘆道,終於從懶骨頭上站起身來走去開門。
“嗨。”
盛志綦提著兩袋滷味,笑逐顏開的對她打招呼。
“今晚吃的是滷味,聽說這家滷味很好吃,吃過的人都讚不絕口。”
說著,他逕自越過她,自動自發的走進她家客廳。卓宛榆就這樣呆站在門口看著自動走進廚房拿碗筷,再回到客廳的盛志棊。
“好了,來吃吧!”他招呼道。
看著他鳩佔鵲巢卻還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