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點尷尬……”
在系統物品欄裡面找了找,蘇誠發現根本就沒有適合當壽禮的東西,這就有點蛋疼了。
“管他呢,小偉讓我不送的,這可不怪我。”蘇誠心裡嘀咕了一聲,堂而皇之地坐在凳上,腦袋撇向了一方。
主坐席位置。
張端偉大伯的兒子張思濤,拿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來到張啟年身邊。
“爺爺,這是我特意為您淘的一株人參,您看看喜不喜歡。”
張啟年從張思濤手裡接過木盒,開啟後掀起一抹黃色的絲綢布,見到盒子裡一株風乾的個頭不小的人參,當即面露笑意。
“嘖嘖,張家大少可是有心了。”
“這株人參的年份足有上百年啦,怕是得兩百萬以上吧?”
“咦,張家還有個少爺呢,怎麼沒見到啊?”
隨著賓客的議論,送禮也進入了尾聲。
蘇誠這邊,依舊是穩坐如山,一動不動。
本來,也沒人在意他送不送禮的,可是,有人的嘴就是欠扁。
“喲,蘇總啊。”一個不疼不癢的聲音在蘇誠側面蕩起。
他扭頭一瞧,發現了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五十歲左右的小老頭。
“這誰啊?”蘇誠心裡咕噥,這傢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他們認識嗎?
瞥見蘇誠兩手空空,從進門便注意他的小老頭呵呵道:“蘇總,你的壽禮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蘇誠聽了這話,麵皮一抖,恨不得立馬給這傢伙一巴掌。
見他沒說話,小老頭繼續道:“怕不是你沒帶,想到張老爺子的宴席上來吃白食吧?”
聽到這話,蘇誠面色一冷。
小老頭那邊,也是心底冷笑。
蘇誠不認識他,可是他認識蘇誠啊。
小老頭名叫廖德光,是當初永濟紡織廠廖元傑的叔叔。
廖元傑本人,由於陷害超維科技公司,擾亂市場,不僅被蘇誠打殘,還被砸了廠,最後還讓姚麗娟給告去了法院。
說起來,廖元傑他這一輩子,也就差不多毀了。
廖德光作為他的親叔叔,一直對廖元傑疼愛有加,前一個星期從國外回來,得知侄子的事情以後,大發雷霆,最後知曉是蘇誠搞的鬼,便對他記恨上了。
今天,在張啟年的壽宴上,偶然發現蘇誠,對比照片,立即便確定了是他。
見到他從送禮開始至結束,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沒有離開的想法,也沒有送禮的心思。
登時,廖德光心頭一動,準備讓他出次醜。
主坐席上,張啟年投來目光,沒說話。
旁邊,張思濤的父親張勇蹙眉問道:“小濤,這是你請的人?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雖然壽宴上沒有明文規定一定送禮,但是,宴席送禮歷來是華夏民族的傳統,前來祝壽不送禮,總歸是會被人瞧不起。
“爸,不是我,我不認識這人,應該是小偉的朋友吧?”張思濤唇角勾起,道了一句。
一旁,張端偉的父親聽到這話,面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心裡暗罵張端偉混賬不懂事兒,到這會兒還沒出現,同時把蘇誠也給記恨上了。
“蘇總,你不會真沒禮物吧?”廖德光得寸進尺問。
蘇誠眯著眼,剛想說話。
“呵呵,來者是客,有沒有禮物不打緊,來張某的壽宴,只要心到,那就成了。”主坐席上,張啟年呵呵一笑,打了圓場。
蘇誠摸了摸鼻頭,頓時感覺有點過意不去,心想著,“待會兒回去後,一定補上一份壽禮。”
既然張老爺子都說沒事了,廖德光也不好繼續逼迫,只得冷眼瞧著蘇誠,目露不屑。
時間流逝,十分鐘後,開席吃飯。
蘇誠吃上兩嘴,放下了筷子。
這時候,那不遠處的廖德光端著一杯白酒走來,道:“蘇總,賞臉喝一杯?”
蘇誠扭頭,掃了他一眼,沒說話,這傢伙臉皮不是一般厚。
下一秒,蘇誠的神色陡然變得有點精彩了。
這人……在作死。
“哎喲,蘇總,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敬你酒你不喝就算了,怎麼還反倒潑我一身?”
在蘇誠清清楚楚的目光中,只見廖德光臉上閃過一抹嘲弄,然後酒杯子往自己身上一潑,白酒打溼了他的襯衫,同時高聲開始了埋怨。
聽到廖德光的誣衊,蘇誠倒是不急了,饒有興致地瞧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