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愛的刻骨,恨的慘烈,最後都得化作塵埃。
計程車停在小區門口,沈惜凡幾乎是跌跌撞撞的下了車,之後走了幾步,便冷汗直流。她只好扶著小區沿道的樹,喘著站了一會,想掏出手機打電話回家,讓媽媽來接她,轉念一想,昨晚他們就去了外婆家了,要明天才回來。
她有些費力的走著,叉著腰,兩步一停,腰痠痛,腿就沉的像灌了鉛。
忽然,她感到背後輕輕被拍了一下,然後就是何蘇葉的聲音,“沈惜凡,你怎麼了?”
他扳過她的身體,看到那張小臉上面毫無血色,嘴唇被咬的發白,劉海密密在額前滴著水珠,眼睛裡面有些閃光,像是出了什麼事情。
一下子,他有些慌了。
彷彿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沈惜凡一把拉住何蘇葉的衣角,眼睛無聲的望著他,有一絲隱忍,更多的是無助,身體的重心也不由自主的向他傾,顧不得尷尬,細碎的喊道,“痛。。。。痛。。。我痛的受不了了。。。”
何蘇葉看過上萬個病人,頓時就知道她怎麼了,他伸手接過包,一手扶住她,一手撐著傘,輕輕問,“能站得住嗎?還行嗎?”
沈惜凡點點頭,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帶著弱弱的氣息,“何蘇葉,有沒有什麼可以讓我不疼了,我快死了!”
何蘇葉架著她,腳步極慢,耐心安慰她,“去我家,不遠,一會就到了。”
何蘇葉先扶她躺在床上,然後從書房裡面拿出一個盒子,然後取出幾根針,有的很長,有的只有一點點,針頭圓圓的,有些尖,他仔細用酒精擦過,轉向沈惜凡,她一看臉立刻拉下來,可憐兮兮的說,“何蘇葉,我不要挨針。”
他不聽她抗議,“背對我躺下,把衣服掀起來。”
她只得照做,小聲的問,“是所有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