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低不就,不是自詡有本事成為塞維斯的威脅,而是不願意自己太接近權力和核心,伊諾家願意收養他、教育他,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他不想再得到其他的東西。
“這不重要,你只要乖乖接受老爹的指派就對了。”
“你知道我自由慣了,綁手綁腳的事我會吃不消。”褚星苦兮兮的皺起眉頭,企圖挑起塞維斯的同情心。
“如果你想拿這種藉口打發老爹,老爹恐怕很難接受,我已經可以想像得到你的下場。”塞維斯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笑裡有著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寒毛一豎,褚星小心翼翼的問:“我會怎麼樣?”
“每天一場宴會,你覺得怎麼樣?”
“宴會?這不正合我的意……慢著,你說每天一場?”轉眼間,褚星已經笑不出來了,開玩笑,再有意思的東西也禁不起“疲勞轟炸”啊!
“每天有美女可以看,你一定很開心,可惜是相親宴,一次只有一個女人。”
“什麼相親宴?”
“你不是自由慣了嗎?”手一攤,塞維斯想當然耳的道:“所以,找個女人把你拴住,這個問題不就一勞永逸的解決掉了?”
差一點從沙發上滾下來,褚星嚥了口口水,強裝沒事兒的笑著說:“老爹……不會這麼瘋狂吧!”
“老爹這個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不過,你也用不著太緊張了,有本事的話,你就比他更狠,讓他對你束手無策,他自然會打消主意。”
這根本是風涼話,就因為對手是養父,他才傷腦筋啊!
轉移陣地來到塞維斯身邊,褚星笑得好諂媚,“老大,像你這麼聰明的人,一定可以幫我想個好主意。”
“自找麻煩的事我才不幹。”
“雖然我這個特別助理對你這個大總裁沒有多大的貢獻,不過好歹在必要的時候發揮一些功用,你不會捨得把我從你的身邊踢開吧?”
“伊諾航空少了你這個總裁特助是有點可惜,可是小小的犧牲若能換取平靜,免於老爹的騷擾,那我也只能認了。”
“兄弟一場,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像你這樣的兄弟,不知道真心為何物,不要也罷。”
灰頭土臉,褚星咧開嘴卻笑不出來。
“老爹也不是那麼沒天良的人,他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盤算,如果你想逃,別忘了跑遠一點,依我之見,北極或南極會比較安全,伊諾家族的魔掌應該還沒本事伸到那兒。”
這是什麼爛建議,北極或南極……能住人嗎?褚星滿臉狐疑的皺起眉頭。
站起身,塞維斯整理了一下衣服,輕快的說:“我答應我的天使老婆,今天要早一點回家陪她,拜拜!”
“塞維斯……老大……”褚星含淚目送塞維斯,企圖留住他的腳步,不過他的惺惺作態顯然起不了作用,只是增添他的沮喪。
巴黎蒙馬特區柳樹路上的“野狼”酒吧總是座無虛席,每個人的手邊都有一杯奉送的櫻桃燒酒,聽著歌手演唱巴黎流行音樂曲目,輕聲交流藝文見解,這裡是藝術家和文人雅士最喜歡的聚集地,也是褚星最愛的消磨處——不是因為老闆諾奇是他巴黎大學的死黨之一,而是老闆自己釀製的櫻桃燒酒,雖然來這兒他只能喝櫻桃汁,這是為什麼?唉!不提也罷!
“羅賓,再來一杯。”把見底的玻璃杯推給酒保,褚星懶洋洋的趴在吧檯上。
“想不想來一杯櫻桃燒酒?”當一個酒保,看過的人無數,客人的喜怒哀樂他們至少能摸對七八分,褚星的鬱悶當然逃不過他的觀察。
“如果你承擔得起後果,就是多來幾杯櫻桃燒酒,我也不反對。”他可不想因為酒後無意識的失控,被自己的好友列為拒絕往來戶。
“你,不會一杯就醉了吧!”羅賓說得小心翼翼,他可是見識過褚星喝醉酒的模樣,搖身一變成了脫衣舞男,不過卻是大跳芭蕾舞,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抬頭挺胸,褚星一副“你少瞧不起人”的瞪著羅賓,“我的酒量好得很,一瓶威士忌也醉不倒我。”
“那一杯櫻桃燒酒對你來說更不是問題嘍!”
“不對。”
“哪裡不對?”
“喝了一杯,我就控制不了要喝第二杯,接著是第三杯、第四杯……你應該不難想像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吧?”酒一入喉,其他的事當然全拋到九霄雲外,不醉豈能罷手?
揮了揮手,褚星認份的說:“你還是給我一杯櫻桃汁。”
這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