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碰的,而他也不會再碰。
結果要麼這個女人自殺,要麼就是孤苦一生。
寄生者一般都是很瞧不起普通人的,所以譚天有點不能理解,為什麼植人和錢管家會為這個譚凱效力。
要不是這兩個傢伙在,他早就把譚凱的身體奪過來寄生了。
“哥,你就別說了,這一次真不是我不行,是那個吳墨太厲害了。”
譚凱自始至終都覺得自己在處理事情上並沒有什麼毛病,要說問題,就是有點太過小瞧吳墨了,以至於現在節節敗退,完全沒了章法。
“吳墨?不就是個小記者嗎,他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譚天皺眉問道。
“哥,聽說那個吳墨是個剝離者。”
另外一個身穿運動衣的年輕人說道:“本來我也是不信這種說法的,不過凱哥派出去的十二個寄生者全部被他滅了,其中還有兩個是中級寄生者呢。”
“什麼?”
聽到這裡,譚天的臉色終於微微有些變化了。
他是高階寄生者,未必能比得過植人和錢管家,雖然說十二個寄生者他也能殺死,可是這件事兒足以說明那個吳墨最差也應該是相當於高階寄生者的剝離者啊。
“凱哥,你也不用太害怕了,剝離者雖然厲害,可是面對高階寄生者也是沒有什麼優勢的,您身邊有植人和錢管家在,他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說話的是個身穿功夫衫的年輕人,身體非常結實,他也是譚凱的弟弟之一。
據說這個弟弟早些年就被送去武當山學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學到什麼功夫了,反正打架還是很厲害的。
當初譚凱讓植人跟這個弟弟比試過,在不玩命的情況下,植人還真沒能取勝。
當然也沒輸,算是個平手吧。
“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
譚凱搖了搖頭道。
“那是什麼問題?”譚天疑惑了,如果吳墨是剝離者這個事兒都不是問題,那還有什麼問題比這個更重要?
“吳墨自己是剝離者也就罷了,不過我懷疑他身邊應該還有別的高人相助,我派出去對付他家人和朋友的那些打手全部都是無功而返,更讓人惱火的是,居然還有幾個混球跑去警察去鬧事兒,以我的名義鬧事兒的!”
“一群蠢貨,你怎麼養的狗?”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