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三十八塊五,結果那些東西要三十九塊三。”
“行,行,行,靠邊吧你。”楚傑本來還平靜的面容一下子又變成了不耐煩的神情了。
楚傑走到櫃檯結了帳,然後拿著東西交到了我的手裡:“我真服了,我這替你搶錢包受了傷,藥錢還得自己出。我猜你男朋友肯定沒出國,估計是被你氣成精神病住院去了。”
我被他數落的一肚子火,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咱理虧呢,只能抱著藥包跟著他走出了藥店。
我坐在他的車上替他處理著傷口,一邊消毒上藥一邊吹著他的傷。
“你吹它幹嗎啊?”楚傑好奇的看著我。
“啊?”我似乎被他的話提醒了什麼,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吹他的傷口,這種包紮傷口的感覺就像小時候我淘氣摔傷了胳膊,姥姥在替我包紮傷口一樣,姥姥告訴我說吹一吹就不疼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就開始吹他的胳膊。
“你在醫院也是這麼吹病人?一邊拿刀劃他們一邊往他們身上吹氣?”
“醫院吹不了,在醫院我都帶口罩!”楚傑一張嘴就能把我氣個半死,那小偷怎麼不多劃他兩刀啊,心裡忍不住的冒出瞭如此邪惡的想法,罪過,罪過啊!
“這是我姥姥教給我的,我小時候受傷了?我姥姥就這麼吹我的傷口,說涼涼的就不疼了。”
“哦,漢方啊!祖傳的!你是醫學院畢業的嗎?從蒙古畢業的吧?”楚傑的臉上掛著笑,似乎我幹了多麼可笑的一件事。
原本我是好心,打算用碘氟替他清理傷口的周圍,用酒精消毒我自己的手,可是他這麼自不量力的損了我,讓我執行計劃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我拿起塊紗布倒上酒精直接拍在傷口上。楚傑被刺激的十分痛楚,緊皺著眉頭,我的嘴角則忍不住掛上了笑。該!誰讓你擠兌我的。
本來我是建議由我開車送他,但是建議剛一出口就被楚傑斷然拒絕了,他說他不能現在只是胳膊受傷,回家的時候變成全身受傷。
我坐在車上心想著,如果我一開始就讓他送就不會丟錢包還害他被劃傷了,結果繞了這麼一大圈還是讓他送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