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眼前的狀況。小月站在那裡氣哼哼的別過臉去,不看我,淚水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她越哭越傷心最後都有點泣不成聲了,眼睛上的煙燻妝,如今哭的像整個臉都拿煙燻了一樣。
我掏出了紙巾湊上前去,擦著她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月,姐剛才喊太大聲了,把你嚇著了吧,姐姐給你道歉啊。”
小月似乎並不想原諒我,一把推開了我的手,依然別過頭不看我。
“你看看你,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還把你這臉畫成這樣,這好看嗎?姐姐都快不認識你了。”
“小月,你姐她說的沒錯,你別跟她鬧了,跟你姐回去吧。你打扮成這樣真的不好看,我今天也不會帶你回家的,我有要帶的女人。而且我們真的不合適,我不喜歡你,我也不值得你喜歡。”李貌很平靜的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拉著強子往酷石裡走了。此刻的小月哭的更傷心了,我能感覺到她極力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嚎啕出聲來。
李貌的這些話很傷人,很讓小月沒面子,但是他說出來我感謝他!不然此種場景好像只有我才是那個最大的惡人。
“不是,李貌,不再跟露露姐說說啦?你看這事鬧的!”強子被李貌拽著往夜店裡走還時不時的回看我們兩眼,我想他心裡可能多少也有些內疚吧。“露露姐,回頭我電話聯絡你啊!”
我上前拉著小月的手:“走吧,太晚了,咱們回家吧!”
小月突然猛的甩開了我的手:“姐,為什麼你行,我就不行?”
“什麼你行我就不行?我跟李貌只是朋友!”
“我不是說李貌!我是說他!”說完小月拿手指了指楚傑。
楚傑被我的世紀之吼嚇的十分驚恐的臉,剛剛恢復了平靜,又被小月的突然帶入再次出現了驚異了面容。
“他?關他什麼事?”
“上次在大街上碰到他拉著你,我問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你怎麼說的?”
“我怎麼說的?”這我真是不記得了。
“你說你們是兩類人,就像在生活在兩個世界一樣,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可是你看看你們現在不還是在一起嗎?憑什麼你跟不同世界的人就能在一起,我就不行?”
“誰跟他在一起啦?”我當機立斷的否定的小月的論斷。“別廢話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看不見我把大衣給你穿了,你想凍死你姐啊?”說完我就連拉帶拽的把小月拉上了車。
我告訴了楚傑我二大伯家的地址,告訴楚傑把我送到他們那就行了。一路上我們三個都沉默著,誰都不說話,我跟小月各自看向窗外,楚傑則安靜的開著他的車。
我好暈啊,胃裡的酒開始不停的翻滾著,真應該記下剛才的酒是什麼牌子,真乃我酒中之軟肋!
車剛一停在小月家的樓下,她就氣哼哼的下車把門摔上上樓了。
我覺的自己的頭特別疼,昏昏沉沉的,隱約有想吐的感覺。我眯著眼睛看著楚傑:“謝謝你啊,讓你跟著瞎忙活一晚上,回頭我請吃飯感謝你。我今天就住我二大伯家了,你回去吧。”
我剛要開門下車,楚傑突然拉住了我,他皺著眉頭看著我,“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嗎?”
“啊?”有點想吐,他在說什麼?好像是個關於世界的問題。
“你別裝傻。我在你眼裡跟你是兩個世界的?”楚傑依然糾結在關於有幾個世界的問題上。
哎呦,他這是又跟我較上勁了,放我走吧,頭要炸了,看他都快變四個眼睛了。
我眯著眼睛看著他好一會,醉醺醺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來:“One;world;One;dream。”好像是句廣告詞,不知道,反正腦子裡就這幾個詞就說出來了。
楚傑愣愣的看了我幾秒,突然忍不住笑出來:“你可真能扯,喝多就滿嘴跑英文啊,真跟你做一個夢估計也都是惡夢,就你那一嗓子我就受不了。”說完自己還呵呵的樂起來。
“我能走了嗎?”
“嗯。”終於得到了楚傑的許可:“你走的了嗎?要不我扶你上樓吧。”
“不用,不用,別讓我二大伯和二大媽看見是男人把我們送回來的,影響不好。”
“你不喝那半瓶子酒,什麼影響都好了。”楚傑站在車旁看著我進了樓,他才離開。
我一進二大伯的家,發現二大伯和大媽都在客廳裡:“露露,小月說他們單位同事聚會你也去啦?”
“啊?是啊,是啊。”我趕忙打著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