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片紋身勾畫著小哥的體態輪廓,平常在正常不過的撫弄此時竟有些調皮的逗弄的意味。
“吳邪……”小哥有些低啞的嗓音響起,聽上去好像有些隱忍。
吳邪淡淡的一笑,雙手把小哥拉了下來,一雙熾熱的唇便附了上去,小哥的手輕輕把吳邪的褲子褪到腳裸,撫摸著吳邪的大腿,那雙腿並不光潔,上面或多或少結著一條又一條的大小疤痕,有新的有舊的,有的便是前不久傷口結的血痂……
順著這些,一條條流連,緩緩的向內部進軍……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吳邪劇烈的一顫,輕輕的嚶嚀了一聲。
小哥褪去了吳邪的底‖褲,抬起他的一隻腳架在自己的腿上:“吳邪,可以嗎?”
“起靈……”吳邪的意識被這種奇異的快感充斥著,迷失著,他喚著張起靈名字,一遍又一遍,輕的像是呢喃,重的彷彿是對愛人的呼喚。
後面被手指侵入,馬上身體便起了排異的反應,難耐的夾著小哥的手,小幅度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小哥俯下身軀,咬了一下吳邪的耳廓,一下含住了吳邪的耳垂,吳邪的眼睛開始迷濛了一層水霧,從嗓子裡哼出了一聲難耐的微吟。
那兩隻修長的指頭在穴內探索,搜刮著一切可以讓吳邪感到顫抖的點位,起先吳邪還不好意思的控制著自己的聲音,用手被擋住自己的嘴,後面便是炸毛了一般有些自暴自棄的吼道:“他媽的,張起靈你當倒鬥啊,小爺的身體不需要你尋龍點穴!”
聲音攙著那種曖昧的嘶啞,這麼一陣喊出來吳邪就有些後悔了,不過他也沒時間後悔,小哥也就是被吳邪這麼一下愣了兩秒,擴張好了後面確認不會傷到吳邪了以後,猛一發力進入了吳邪的體內。
因為前戲做得比較充裕,和剛才那撕裂般強大的錐心刺骨,吳邪只感受到了微微的疼痛,接下來便是一種他從未感覺過的共赴雲‖雨的歡愉。
剋制著自己的呻吟,突然覺得自己這麼憋屈的樣子有些惱怒還是惱羞成怒,手抓住起靈的手臂死死地掐著,弄出了一道道紅色的指痕。
終、他們都到達了巔峰釋放了出來……此時小哥還留在吳邪的體內,吳邪渙散的眼神看著對面的愛人。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外面傳來了解語花的聲音:“小邪?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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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別進來!”吳邪一個被嚇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媽的、小爺是怎麼了,這裡好歹是醫院啊!現在怎麼收場?
吳邪的聲音怪怪的,小花心裡一緊,該不是發什麼什麼吧!吳邪從前就是的擅長隱忍的人,他不會把自己的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人,那會讓他周圍關心他的人擔心,於是他便對自己殘忍!
他剛到醫院的時候就聽一旁的護士用好奇的眼神談論著吳邪的房間,好像在他們離開的不久,裡面發出了一聲巨響,那些護士沒有得到允許是不能接近吳邪的那間病房的,我在明敵在暗,除了儘量的保護他,他們也做不了什麼,胖子幫他們去查那輛車的出處看看有什麼線索,在這個謎團中他們不可以一直處於被動,不然不知道的越多吳邪就越危險。
還有那個張家拾年,那種奇怪的舉止,他到底是誰?
讓瞎子注意這件房間的異動,有瞎子在吳邪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但是現在小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不行,便是吳邪怪我,此時也要進去看看!
手放在門把手上,下定決心咔哧一下轉動把手,推門而入……
那些碎玻璃、瓷片散了一地,生理鹽水的袋子已經滴空了,針頭就這麼自然垂了下來,對應的針下頭一灘水漬,被子上有一些血跡,乾涸了褐色的、結著塊黏在了上面……吳邪把自己裹在被子裡,只留出一雙眼睛不自然地看著他,那樣子活像是害怕被非禮的良家婦女一般!
隨後,小花便發現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小花突然明白了什麼雙頰一紅,同時也不自在的瞥開眼神:“小、小邪,咳!那個我可以幫你處理一下,真的。”
“處理你妹啊!出去!”
然後是慌張地門關上的聲音,吳邪送了口氣,不禁苦笑,這下小爺的臉算是丟大發了!瞥了一眼旁邊那個已經把衣服穿好蹲在牆角望天的傢伙,突然氣就不打一處來!
妹的、小爺就怎麼栽在這個死悶油瓶子手裡勒呢?
好像是注意到吳邪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