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深化理解學過的內容,也可以到圖館自學新的知識,或者乾脆給自己放個長假,享受一段悠閒的時光。
不過對大多數學生而言,這三個月更像是自由的假期。經濟壓力大的要忙著打工,有錢的要忙著旅遊,出身豪門的要忙著交際……只有那些既有錢、又沒有其它事情做的人,才會去圖館翻翻,或者到實驗室裡打發無聊的時間。
“不管這段日子你們怎麼安排,都要給我記住。如果開學時的考核通不過,那麼對不起,我不管你是什麼出身、什麼地位,羞恥的留級名單鐵定會增加一個新的名字!”
波爾娜教務長素有“永凍荒原的不滅處女”之稱,她站在講臺,冰冷的聲音在寬闊的禮堂空迴響。數百名身著白袍的少年筆直站在臺下,一個個低垂著頭,在光滑如鏡的大理石地面,仔細觀賞著自己的倒影。
臺那個年近三十還沒有結婚的女人,是不能用常理去推斷的,所有學生都知道這一點。因此他們穿著乾淨整齊的衣服,梳理好頭髮,儘量在臉擠出謙良恭順的模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那麼,這學期就到此結束,預祝你們都能夠平安歸來……”刻薄的話語終於講完,教務長滿意地掃視了一週,然後邁著步子款款而去,只留下一個硬邦邦的背影。
臺片言未發的老師們也如釋重負,整了整衣袍,紛紛起身離去。學生們傻呆呆站了半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發出“轟”的一聲,向大門外湧去。
“放假囉!”
羅迪坐在中心湖畔的草地,一個藤條編制的籃子放在旁邊,藍色的蓋布掀開一角,隱約露出深紫色的酒瓶。
秋日的陽光洋洋灑灑地落在湖面,點點金色的光芒隨著微微的波浪起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