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興起回了封信給嚴落,玉瓏怕已經離開他飛奔到嚴落身邊去了。這樣的設想讓漠尊平靜不下來,嚴落不死,他難以安寢。
空氣中,因著漠尊的不虞,星河翻卷,猶如狂躁的流水,無數星塵鋪面而來。玉瓏伸手,勾住漠尊服帖在背後的一縷黑色髮絲,繚繞在細瘦白皙的手指上,不再言語,許久之後,只等小船中的兩人被星塵點染的猶如璀璨的鑽石,她才開口,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道:
“忽而覺得心情平靜了許多,魔神皇后的宴席不回去沒關係吧?”
她不想回去,雖說漠尊似乎已經向黑市所有人證明了自己的地位,她卻不想管黑市的事,倒也不是因為自己管不來,而是懶得攙和,人之一生,能夠做好一件事就夠了,她無需什麼都要,地位與掌權什麼的,從來不是她要追求的。
豈知漠尊淡哼一聲,視錢財權勢如糞土的說道:“沒關係是沒關係,我的父親與母親結婚之後,所有的事情都是母親在打理,以後那些事情,我也不會管,你若不愛摻和黑市的事,那以後還是交由母親管吧。”
這話說的如此明顯,玉瓏有些哭笑不得,她原想提醒漠尊賬戶裡的錢每一個小時都會減少,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不該將彼此這層明顯裝傻,薄弱不堪的窗戶紙戳破,想來想去,大略魔神皇后也不會放著這件事不管,便將話音咽回去,打算默默的持續關注此事。
只是忽而,她的心中隱隱覺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