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溼奴舉起一根手指,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拉克什米馬上會意,只是微笑,不再問話。
唯獨溼婆,他尷尬地繞著那羅延走了一圈,再反過來走了一圈,這方才閉上眼睛。
閉上眼睛,他感受到的是世間萬物,而額頭中間的第三隻眼睜開,看的並非是世間萬物卻是世界的本相。
世界的本相,唯有那羅延。
然而,看到了世界本相,摩訶提婆也自然看到了未來。
他並沒有看到完整的未來,只是窺視了冰山一角,卻已經有山河傾倒,蒸發崩壞的跡象了。他睜開眼,目光炯炯地看著那羅延,在那羅延溫柔的縱容之中,伸出手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摩訶提婆,你累了。”那羅延說道。
“不,那羅延,我永遠不會勞累,正如你永遠不會因為傷心而忘記自己的職責,在人性與神性的抉擇上,你選擇的是平衡,我選擇的是釋放。”摩訶提婆這樣說道,“因此,他們在薩拉斯瓦蒂河邊會發現我的林伽並拜祭它以求得到我的寬恕與愉悅。”
那羅延點頭:“是的,摩訶提婆,他們發現了它,然後供奉了它,你便不得不讓他們升到宇宙之中不墮輪迴。這是你必須做的。正如經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