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真人沒有什麼意見吧?”
洞玄道:“背叛師門,罪大惡極,人人得而誅之,自然應該得到嚴懲,只是擅入別派禁地,圍攻別派子弟,這又該怎麼說?”
文豹仰天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會說出這等強詞奪理的話來。剛才你還在冠冕堂皇地說什麼叛徒人人得而誅之,怎麼一轉眼就變了臉?難不成你這神劍峰成了天下叛徒藏身的樂園,由得他們作惡之後還可以在此逍遙法外嗎?”
洞玄見文豹自己說著強詞奪理的話,反而先誣陷別人強詞奪理,不過他涵養甚好,並不因此動怒,冷冷道:“你說貴教的叛徒藏在本峰,也得有個真憑實據,單憑紅口白牙說空話,恐怕難以服眾。”
“否則你今天說叛徒在神劍峰,便可以來神劍峰任意搜尋,我明天說叛徒在龍象谷,就想要將龍象谷翻個底朝天,天下各門各派都以此為理由,隨意到別派的地界騷擾,豈不亂了江湖的規矩”
文豹又是哈哈一笑,針鋒相對道:“天下地,天下人自然行得,就說這神劍峰,難道是你們神劍門自己造的?天造地設的美景憑什麼你們霸佔著,不許別人踏進一步?”
“這個道理我知道你也聽不進去,不說也罷。就說一個外教叛徒,藏在你這聞過崖上,你自己沒有發現就是顢頇無能,知道了不說就是窩藏要犯。不知道谷主是哪一種?”
洞玄見這文豹伶牙俐齒,胡攪蠻纏,便笑著道:“兩種都不是。”
文豹一愣道:“什麼?”
洞玄緩緩道:“正座大人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文豹道:“什麼第三種?”
東西雙眉一軒,道:“編造理由,闖入神劍峰的人。殺無赦。”
文豹道:“好威風,好殺氣。說了半天,還不是想要弱肉強食?本座靜候已久,儘管放馬過來。”
兩人相向而立,誰都不再說話。
洞玄真人知道今日一戰不僅關係到自己一人的生死,更關係到破獄峰的榮辱存亡,無論如何不能失敗。
龍象谷大舉來侵,大大出乎洞玄的意外。最初聽了不愚的彙報,洞玄以為只是一些江湖上的散兵遊勇,臨時組合想來破獄峰上偷取仙草,並沒有完全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寇三娘這個青丘山的騷狐狸已經投靠了龍象谷,怨不得如此猖狂膽大。洞玄覺得多派幾個一流弟子前去巡視,就可以輕鬆解決,這一輕敵,竟然害死了好幾個弟子。
洞玄站在西邊的崖壁上面,兩眼盯著對面的文豹,並沒有立刻出手。他要尋找到對方的破綻,一擊中的,快速解決戰鬥。
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兩個最強的弟子不危和不棄被幾個人圍攻,似乎已經支撐不住了,他沒有時間跟文豹糾纏。
但是文豹站在那裡,十分悠閒,沒有一處緊張,因而也就沒有一處破綻。
洞玄明白,單憑自己雙眼的意向攻擊,並不能對文豹這樣的高手造成任何威脅,所以也就不能逼迫對方露出破綻。他必須主動發出實質的壓力,才能製造出破綻,抓住機會,一擊成功。
洞玄站著不動,暗自將真力提起來,外表則一點都看不出來,身上衣服除了山風吹動之外,沒有一點異象。
同樣,兩個人已經動起手了,別人也沒有看出來。
正在這時,一道劍光從南方飛來,到了近前顯出一個人來,正是置袁不邪生死於不顧,火速趕來救援不棄的不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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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哮天杖
剛到巨闕谷口,不茹就看到裡面不棄和不危兩個人背靠背坐在地上,指揮飛劍跟對方五個人拼鬥,全落下風,已經岌岌可危。
接著不茹看到了師叔洞玄真人和文豹相向而立,不言不動,很是奇怪,不知道師叔為什麼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危在頃刻卻不去施救。
她知道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所以站在那裡觀察了一會兒,這段時間並不長,但是對於不茹來說卻是十分的漫長。
而那邊谷底,不棄他們二人情況又惡化了不少。
不茹的心裡火燒火燎的,但是看師叔和文豹還是剛來時看到的樣子,幾乎沒有一點變化,心裡忍耐不住,便跳到空中,身劍合一朝著谷底飛去。
她沒有看出來,其實這時洞玄和文豹兩人已經動上了手,而且你來我往,已經纏鬥了好久。
原來洞玄看不透文豹的破綻在哪裡,便暗中發出自己的氣劍前去試探。
這種氣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