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劉府,這似乎是一個極為疼痛的瘡疤,可石中天仍然不得不表示對劉文才的佩服。可見,劉文才的確是一個極為可怕的人。顏禮敬在這十幾年中,由於生意的關係,所交往的人極多,因此,他一眼就能認出劉文才、但此刻確是已成騎虎難下之勢,不由得淡淡地笑道:“這可讓我們受寵若驚了。不過,看來,我們今日是劫數難逃了!”
那敞轎之中的冰冷聲音怨毒地道:“哼,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又有什麼好說的?二十多年來,你們龜縮山林,本想看在你們苟且輸生這麼多年的份上,放
你們一馬、可惜,你們卻不知好歹,連我侄兒也敢殺,今日只有一個結局,要麼是你殺,要麼就是我亡!“
‘’平兒,你還不出來見爹嗎?“劉文才突然聲音變得極為溫柔地喚道。眾入不由得大奇,有些不明所以;唯有車廂中的幾人才明白。劉瑞平一聲暗歎,低低地道:”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都是我連累了你們,你們就用我作為人質,可能還有逃生的機會!“
顏貴琴神色數變,有些欽佩地造:“我真佩服你的勇氣,或許不用你作人質,也可以把他們殺退呢。”
“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他們1究竟帶了多少人來嗎?更何況,就是爾朱追命和我爹兩人就能夠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