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難道那是能靠著燃燒鮮血施展出來的秘術?”
周承點頭說道:“沒錯。正是如此。只要提前在對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鮮血,然後在施法的時候,就能夠將鮮血化作血手,將對方的神魂拉入無盡血色之中,進而就可以控制對方。
我見那錢言蠻不講理,而且你我此去多半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恐怕是不能活著回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燃燒了自己的鮮血施展秘術將他擊殺了。”
然後周承又把自己如何施法的情況講了一邊,之前他主動挑釁錢言就是為了讓錢言出手打他,打到吐血,捂在手上,這樣才有可能將血跡留在錢言身上,完成了施法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秦木生聽了周承的話,拱手一拜。說道:“多謝小友救命之恩。”
他的心裡十分清楚,如果不是周承拼命殺死了錢言等人,就算自己有機會甦醒,恐怕神魂也會被人動手腳,到時候就真的是一切成空了。
“老伯多禮了。”周承微微笑道:“我這也是自救,老伯不用謝我。”
秦木生瞪了周承一眼,說道:“救命之恩就是救命之恩,老頭子我說是就是了。”
周承無奈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服從了您老人家的決定。
“好一處險死還生的好戲啊。”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戲謔的笑聲,然後就見一道青光劃破了長空自天而落。
青光散去。一名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穿一身白色勁裝的青年現出了身形。
御器飛天,是氣魄期的煉器士!
周承的目光微微一凝,心中不禁嘆了口氣,精魄期的煉器士他還能拼了命將其打殺,但是面對氣魄期的煉器士。他根本就沒有一丁點反抗的可能。
秦木生的神色卻是平靜了許多,他淡淡地看了那青年一眼,說道:“你是什麼人?也是虎踞派的?”
青年微微昂頭,傲然道:“在下程方,添為虎踞派長老。秦先生還請隨我去居虎山吧。”
秦木生的眼睛微微一眯,說道:“我們要是就這麼去了,可還有命回來?”
程方笑道:“有沒有命回來,全看秦先生這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辦事情……看來這虎踞派掌門來請秦老伯,果然是有事情需要他的幫忙,周承在心中猜測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去也無妨。”秦木生又指了指周承,說道:“不過,此去我一人便可,他也幫不上什麼忙,老頭子我自己去就行了。”
程方看了周承一眼,笑容不減,說道:“可以。秦先生,現在有兩個選項:第一,你們兩個一起或者跟我走,第二,秦先生你自己跟我走,而你這小徒弟死在這,你選哪個?”
說罷,程方便一臉戲謔地看著秦木生和周承,等待著回答。
“好好好!”秦木生面色慍怒,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沉聲道:“我們兩個一起隨你走!”
“這就對了。”程方笑了笑,揮手一召,就把一座飛舟的模樣的神器喚出來:“上來吧。”
氣魄期的煉器士還不能憑藉自己的力量帶人飛天,必須要有大型的載人飛行神器才行。
“竟是三階飛行神器。”周承心中暗自驚訝,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架飛舟的品階,和他當初第一次完成師門任務時御使的天行舟品階相若。
飛行神器的煉製方式比較複雜,對於小門派來說,算是個不錯的寶物。
像虎踞派這種成立不過半年的小門派,竟是能夠一個長老配一件飛行神器,著實不簡單,看來不能小覷。
……
居虎山距離秦木生隱居的地方並不遠,乘坐著飛舟,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到達了目的地。
走下飛舟之後,周承就見到了虎踞派的山門,乃是巨石雕成的牌樓,做工倒也不錯,勉強還算是那麼回事。
當然,若是和純陽宗、藏劍閣、神霄道比起來,就差的太多。
來到虎踞派後,程方並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就越過了前方建築較多的區域,把周承和秦木生帶到了後山。
此時已經是深夜,居虎山後山樹木茂盛,連月光都很少見,四處都是漆黑一片。
程方帶著兩人來到一處隱秘之地,捏了個法訣,前面的虛空微微扭曲,然後就見一個微微泛著火光的山洞出現。
周承和秦木生對望了一眼,這是要做什麼?看起來似乎要探索某種遺蹟?
“掌門,那個在安興賣木雕的秦老頭已經帶來了,不過他徒弟也來了。”程方對這山洞裡小聲說道。(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