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想的碳餅那樣。好像我就必須是一堆焦炭似的,我體內每一個細胞都要化為灰燼。
我聽見Alice微風似得出了房間。在她移動時我聽見她身上摩擦時沙沙的織物聲。我聽見掉在天花板上的燈發出嗡嗡聲。我聽見微弱的氣流摩擦著房子外圍。我能聽見一切。
在樓下,有人在觀看球賽。有選手贏了兩分。
“該輪到我的。”我聽見Rosalie嚴厲地對誰說道,然後回答聲裡有微弱的咆哮。
“嘿,現在。”Emmet小心警告。
有人發出嘶嘶聲。
我想聽到更多,但是除了比賽沒別的了。棒球還沒有足夠大的興趣分散我的疼痛,所以我又重新聽著Edward的呼吸聲,計算著次數。
兩萬一千九百一十七零半秒之後,痛苦改變了。
從好的一方面來說,它正逐漸從我的手指腳趾上消失。慢慢衰弱,但在最後有些新的什麼。那一定是它,疼痛的出路……
然後,壞的一方面,我咽喉中的火焰不再像之前那樣。我沒有在火裡,但是我仍舊感到炎熱。如此乾渴,如此飢餓。火焰在燃燒,燃燒著飢渴。
同樣壞的是:我喉嚨裡的灼熱更加嚴重了。
可能會怎樣發生?
我的心跳,已經太快了,一直加快——火焰打破了它的韻律使其瘋狂。
“Carlisle,”Edward叫道。他的聲音低沉但是清晰。我知道Carlisle會聽見,如果他離房子足夠近。
火焰從我的手掌中撤開,留下逐漸冷卻的感覺。但是他們撤上了我的心臟,像太陽般猛烈地燃燒,以一種狂亂的韻律擊打著。
Carlisle進入了房間,Alice在他身邊。他們的腳步完全不同,我甚至能說出Carlisle是在右邊,在Alice的一步之前。
“聽。”Edward告訴他們。
房間裡最響的聲音是來自於我狂亂的心跳,在火中重重地敲打著。
“哈,”Carlisle說。“這基本上結束了。”
對於他的話我所感到的寬慰被我的心臟裡極度的疼痛所覆蓋。
然而我的手腕是空的,還有腳踝。火焰已經完全燒燬了那兒。
“馬上,”Alice迫切贊同道。“我會通知其他人。要告訴Rosalie……?”
“是的——把嬰兒拿開。”
什麼?不!不!他是什麼意思,把我的孩子拿開?他在想什麼?
我的手指抽動著——憤怒衝破了我完美的外觀。當他們停止呼吸等待著答案時房間很安靜,除了我悸動的心跳。
一隻手捏著我的手指。“Bella?Bella,親愛的?”
我能回答他而不尖叫嗎?我仔細想了一會兒,然後火焰透過我的胸腔,更加灼熱地從我的手肘和膝蓋流出。最好不要給它機會。
“我會讓他們各就各位的。”Alice說道,急迫的語氣,怪哉,當她飛奔著逃走時我聽見了風中的窸窣聲。
然後——哦!
我的心飛起來了,像直升機直板那樣撞擊著,這聲音似乎一直持續,就像是在絞碎我肋骨。火焰突然在我的胸腔中央爆發起來,從我身體餘下的部分吸吮著火舌最後的殘餘燃燒成最大的火焰。疼痛足以擊敗我,在刑柱上透過鎖鏈折斷我。我的背躬著,似乎是被火焰拖曳著我的心臟上升。
當我的軀體下跌在席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