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這個祖師。那個師祖的。聽得我雲裡霧裡的。摸不著頭腦!”
司徒平笑道:“掌教祖師除了派中傳法弟子外,還有其餘的火工道人、雜役童子,是不習道法。不在弟子序列之內的。
錦繡峰閉關的應該就是我的恩師金甲天王何真人,和尉遲師兄的恩師蕉衫師叔了。所說的兩位仙長乃是許師祖的好友,昔年崑崙派中的兩位前輩劍仙。”
轉而問道:“既然這幾位尊長各有去處,胡師叔和孫師叔何在?”
他問的便是趙坤元另外兩位弟子,火翼金剛胡式和芙蓉行者孫福。
那小道童面露愁色,道:“二位仙長如今在金牛洞中將養,等我前去通傳!”
司徒平止住:“二位乃是前輩師叔,怎能無禮,還是我等前去拜見吧!”
小道童無法,只得前頭帶路,領著諸人前去。
到了金牛洞,諸人邁步入內,剛要見禮,便聞到一股草藥味道,再一看胡式、孫福二人面色灰白,盤坐在一側,打坐調養。
聽到動靜,這才睜開雙眼,看是司徒平諸人,喜不自禁,忽又面露羞愧之色,連聲嘆息。
司徒平等忙問緣故。
胡、孫二人乃將原委一一道明。
原來自從趙坤元、許飛娘和鄧八姑去了東海赤尾嶼,助寶相夫人渡劫,五臺只留了何章、蕉衫、火無害幾人看守。陰素棠、赤城子並未前去,他二人等候老友許久未歸,幾個二代弟子也都閉關修行,頗覺無聊,心中掛念棗花崖老宅,便辭行而去。
胡、孫二人知道他們與許飛娘交情匪淺,將他們留下也是為了安全考慮,只是不好強留。陰素棠乃藉機勸誘,邀請二人去往棗花崖作客,正好也可多個幫手。
胡式、孫福一想,也是自無不可,二人自度如今功法遠勝從前,下山積累些善功也無不可,乃至合陰、赤二人之力,將魏楓娘除去也或未可知!當即允諾下來。
奈何不想魏楓娘早在來路佈下眼線,等四人迴轉,再次率領一眾魔頭弟子圍攻環毆,內中還有一個強援,是個綠袍老怪,栲栳大的人頭,身長卻不滿三尺,醜怪異常。
陰素棠識得厲害,認出來人乃是百蠻山陰風洞的綠袍老魔,魔教中南派的開山祖師。此人邪法非同小可,等閒玄門劍仙均非其對手,不知如何為魏楓娘美色誘惑,成了她入幕之賓、裙下之臣。
乃示意赤城子、胡式、孫福見機遁逃,搬請救兵,再做計較。
哪知胡、孫二人自恃五臺如今已是赫赫威名,自己也已劍與身合,功行大進,並不將綠袍老魔放在眼裡,以為憑藉四人協力,即便不勝,也可平手。
如此一來失了逃跑先機,陰素棠雖也是道法不俗,還是不若綠袍遠甚,老魔新近練就的一樣邪寶又十分陰毒狠絕,名叫百毒金蠶蠱,放將出去,如同數百萬黃蜂,遮天蓋地,無論何等劍仙,被金蠶蠱咬上一口,一個時辰,便會毒發攻心而死。
陰素棠急切間左右照顧不及,只護住了赤城子,胡、孫飛劍稍一疏忽,均被金蠶咬到,當即發作,痛不欲生。四人只得拼命逃遁,由陰素棠譭棄了幾件玄門至寶,將老魔誘開,才逃出生天。
胡、孫覺得顏面無光,自回五臺求援,藉機養傷。陰素棠、赤城子也只得先回棗花崖舊居,帶齊防身的法寶,再找老魔算賬,與胡、孫二人約定再見之期,各奔東西。
胡式、孫福回山,見幾位師兄依舊閉關,師祖也未迴轉。一則心中羞愧,二來不敢輕易打攪幾位師兄閉關,只得命火工道人抓些草藥,自己醫治,等何章等人出關再說。
可惜這金蠶毒蠱豈是易於,不過兩三天時光,二人已是計窮力竭,精氣耗盡,再不想法施救,便是轉世兵解也元神大傷呢!
正想去叩關。求見幾位師兄。司徒平等幾位三代弟子前來問安,只得將事情前後因果,和盤托出。
司徒平等人不由大怒,便要前去報仇。
紫玲久受寶相夫人家傳。頗通醫道。忙上前驗看傷情。不由皺眉,毒氣攻入肺腑膏肓不說,連元神也是大虧。如何醫治,一時也是猶豫不決。
石生忙提醒道:“行前,祖師不是有錦囊賜下嗎?何不開啟驗看,說不定已經早早預見先機呢!”
司徒平忙取出錦囊,諸人見禮叩首,方才開啟,取出一看,果真已然知悉情勢,趙坤元手書道:這場劫難,勢不可免,胡、孫二弟子,正好藉機化去昔年宿業,錦囊中兩粒解毒丹藥即刻服下,再去南臺閉關;陰素棠處可由諸小先去馳援,自有前輩高人暗中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