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鄧八姑,自己目前雖然沒有這二寶,然其原理不過是以九天元陽尺修復陽魂,穩住元神,聚魄煉形丹白骨生肉,再塑軀殼而已。稍加備辦,不難完功。況且身邊還有不少三茅真君獨門靈丹對走火入魔亦有不小助益,如能順利借得雪魂珠,他日不辭艱難險阻也必將鄧八姑解救出來,了此因果。
當即與曉月禪師劍光全速而行,趕到小長白山玄冰谷,落下山頭,來至谷底一看,小長白山雖冰雪覆蓋,寸草不生,谷裡卻是栽滿了奇花異草,薛蘿香藤,谷中有一個石臺,不見石洞。
坤元朝曉月禪師點頭示意,自己前行幾步朝著石臺施禮道:“昔日故舊,前來找尋女殃神,還請賜見當面。”
說罷,便見那石臺上現出一個女子身形,外罩黑衣,形容枯槁,不見血色,正是走火入魔的鄧八姑,昔日叱利老佛教下弟子女殃神。
那女子答道:“何方故舊,我怎不識?還請明言。”
(三江潛力榜,不知怎麼樣,聊勝於無吧!)
第三十五回 羅梟擒汲佔 三妖戰飛娘
龍飛聽金鶯說有要事相稟告,便道:“既有要事,儘快講來。”
金鶯乃道:“今日師叔相請家師前來助拳,神魔洞中弟子小夜叉汲佔本與侄女是舊識,今晚我得空前去尋他敘舊,哪知他不在洞中,不知去了何處。回來路上,恍惚間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往白骨殿而去,侄女一看豈不正是汲佔本人,心中奇怪他為何這般行徑,當下起了疑心,暗中尾隨而去,見他未入大殿,反向偏殿而去。
侄女日間得知,偏殿住的乃是五臺派的許飛娘,她因為言語囂張,冒犯了神君,被暫留在殿中休憩。我想家師前來助拳是要和神魔洞一起共抗五臺的,怎麼洞中弟子反倒偷偷會面許飛娘呢?不過小夜叉汲佔是侄女舊識老友,不忍揭穿,只得回稟家師得知。適才家師聞之,斥我糊塗,怎可因一己交情,庇護不良,命我將功贖罪,將親眼所見稟告給師叔得知,免得誤了神君大事。”
龍飛聽她講得滴水不漏,言辭急切,所涉之事確有可疑之處,難道許飛娘和小夜叉汲佔真的暗中勾結不成?想到許飛娘慣是個能無風起浪,見縫插針的人,這其間難免她耍什麼花槍,不敢拖延隱瞞,帶著金鶯一同到白骨大殿求見神君,請他示下。
再說白骨神君,自將飛龍師太安頓下來,便在大殿密室打坐練法,聽到龍飛匆忙求見,只得收了魔功,見面問話。
龍飛又命金鶯將方才說講,複述一遍。白骨神君聽罷,倒吸冷氣,他雖然還未曾完全與許飛娘撕破臉皮,然將其安置在偏殿,實則形同軟禁,幾個心腹弟子自然知曉,日間雖命小夜叉前去問安,伺機打聽動靜,可回來稟報並無異狀,如今晚間再行前往並非是自己所命,豈不怪哉,必有陰謀,便是叛師投敵也是可能。
當即召集洞中好手,慢慢往偏殿會合。
白骨神君等人剛將偏殿四下悄悄圍住,只見殿門開啟,小夜叉汲佔從中走出,又隨手關了殿門,悄悄往回路走。老魔示意不得打草驚蛇,只讓龍飛作偶遇之狀,盤問一二。
龍飛會意,繞到小夜叉汲佔回洞必經之地,裝作迎面撞見,問道:“汲佔師弟,夜深如許,怎麼還在四處閒逛?”
汲佔本以為行事私密,無人得知,哪知還未走出多遠,就被龍飛撞見,一時窘迫,言語支吾,只說到:“小弟忽然想到護山大陣關乎全洞安危,便想起來四處檢視,以免為五臺賊人所趁,師兄值夜,多有受累了。”
龍飛頓時判定汲佔必定和許飛娘暗中已然勾結,也不說破,只好言勸慰汲佔,兩下告辭而別。當即將此間所見又回報白骨神君。
聽罷龍飛所言,白骨老魔冷笑道:“不想這狗賊真的與許飛娘妖婦勾結,暗中對我不利,可恨可惱,不將其挫骨揚灰誓不為人。”當即要命人將其抓來問罪。
碧眼神佛羅梟乃勸道:“恩師此舉太多操切,不若靜觀其變,等他罪行昭彰,再一舉成擒,讓他無話可說,豈不更好?”
老魔一聽覺得有理,便命人暗中盯牢許飛娘偏殿中情形,又有專人負責觀察汲佔舉動,到時見招拆招,從容應對。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日白天,汲佔來到大殿面見白骨神君,老魔問他所為何來?汲佔說到:“恩師容稟,昨日前去打探訊息,那許飛娘與混元老祖的今世父母住在一起,弟子想,萬一他五臺強行奪人,有許飛娘在旁衛護,怕是裡外迎合,容易得手,不如想法將他們三人分開,彼此無法救援,豈不安全?”
白骨神君呵呵笑道:“那你有何良